“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傍榆荚仍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
“好,”
张白易路过一座叫锦里客栈旁边,听闻里面传出一片喝彩之声,
张大少爷此时也觉得有些饿了,便好奇的踏进了锦里客栈,
“好,叶公子真是好文采,”
“叶公子这《戏问花门酒家翁》作的真是极好,我等佩服。”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恭维道,
“哪里,哪里,此乃小生龊作,龊作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被称作叶公子的书生摆手谦虚道,
这个叶公子脸皮真厚,别人都夸你的诗好了,你却说龊作,你倒是作个不龊的来,
张白易看着叶公子就一脸的不爽,
张大少爷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做了下来,
“客官,您要点儿什么?”一个灰衣灰裤,肩膀上搭了一条毛巾的店小二,躬身向张大少爷问道,
“给我上两盘你们店的招牌菜,顺便弄点茶水过来,”
“得嘞,金钱吐丝,凤凰展翅各一份,”店小二高喊着菜名走开了,
张白易点过菜便安静的坐在了位置上看向窗外的行人,
“客官,您的茶水,请慢用。”不一会店小二端来一个茶壶和一个茶杯,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张白易还从未在意过这里人的生活方式,张大少爷透过窗户打量着街道上庸庸碌碌的行人,和繁华的街景,
“董公子,该你了,”叶宁公子客套之后,对一个白净公子说道,
“哼~会吟两句诗就了不起啊,”董公子身边的一个随从说道,
“本公子跟你家主子说话,哪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叶宁怒道,
“不就是吟诗吗,吟就吟,”董公子给自己鼓了鼓气,开口吟道:“这家客栈酒真好,喝了一杯还没倒,一连喝了七八杯,客栈有酒就是好。”
“哈哈哈——”围观的一众书生捧腹大笑了起来,
“噗——”
“咳—咳—咳—”一听这个位董公子吟的诗,张大少爷刚喝入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呛的直咳嗽,
董公子自知自己作的不好,但仍旧自信的站立在众人之中,董公子身边的随从也一副昂挺胸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张大少爷好不容易忍住咳嗽,就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董公子一听到笑声眼前一亮,狡黠的笑道:“吟诗作对,本公子不在行,但是我有一个朋友是此中高手,你们的诗作跟他比起来就差的远了,”
“就你这样的人,能认识什么有才识的人,恐怕也只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吧,”
“客官,您的金钱吐丝,凤凰展翅,菜已上齐,请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