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说!是不是你偷袭我?”
司徒克俭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到,马上拼命的摇头。
“那你知道是谁吗?”
他赶快嗯嗯啊啊的点头。
“说!”她抽掉他口中的布团,“敢骗我,你就会倒大楣。”
“我… ——二娘……”
他话还没说完,井萱就又将底裤塞回他的口中,“我先去报仇,你等着,晚一点我再来帮你曝光,你要小心,别着了风寒喔!”
说完,她小小的身子已经跑了出去。
回来啊!司徒克俭没力的在心中呐喊,可是,他手脚被缚,嘴又发不出声,只能无奈的在地上像虫一样地扭动身躯。
井萱不顾一切的冲进先前她和司徒光宇的房内。
“夫君、相公、良人,我被人欺负了!”天知道,明明是她欺负人了!
司徒光宇扶着头痛欲裂的头壳,难过得只想把躺在他身旁的裸体女子打得满头包。
“说!你没事干嘛跑到床上来?”还脱得三点全都露,她不怕被风吹到会拉肚子吗?
“我——小少爷……”夏儿赶快坐起身,正想好好的将坏心眼全都胡说出来,让他对她负责,没想到房门就被人——脚踹开了。
“夫君!”井萱怔怔的看着司徒光宇裸着上身,而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半裸的美面女子。
“萱儿!”司徒光宇一看到他的爱妻没事,心情一下子放松。急忙唤道:“你还好吧?”
他一醒,发现身边躺着的人不是她,心底就莫名地窜过一阵恐惧感,他似乎愈来愈少不了她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棒了!你也没事。”她毫无心机的一跃跳上他的床,“我也跟你一样,碰到奇怪的事耶!”她正想好好的将她怎么修理司徒克俭的事告诉他,背后的夏儿却气绿了脸。
小少爷!您——要对奴婢负责!“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
司徒光宇莫名其妙的瞪她一眼,“姑娘,我都还没骂你未经我的同意,就光着身子上我的床,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对咩!你不要以为着了风寒,我夫君就得替你看诊,我告诉你,就算你拉肚子,我也不准夫君替你开药。”井萱像是在宣示她的所有权似的,用两只小手紧紧的将司徒光字楼住。
她是碰到起消的人了啊?怎么他俩的思考模式都不像常人?夏儿只感觉她好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你……你……你们有病!”她气得只想出这句话来指控司徒光宇与井萱。
“你才有病!”但他俩却同时回嘴。
“夫人,你先请。”司徒光宇一派君子的礼让道。
“好!”井萱名正言顺的坐在司徒光宇的身上,扳着小手开始数落夏儿的罪状,“你没看见我夫君昨晚喝多了吗?还敢在他耳旁大小声,该当何罪?
“再说,你不替他穿衣盖被,万一我夫君着凉,你担当得起这个罪名吗?还有,你抢我的位置睡,你不知道我会生气吗?”
谁理她啊?夏儿气得浑身发抖。
“对!你没事光着身子跑到我的被褥内,谁知道你有没有洗澡?万一弄脏了被子,惹萱儿不高兴怎么办?再万一你有个什么病,惹得我不小心也病着,你赔得起吗?”司徒光宇也不客气的指出她犯的错。
他在说虾米啊?照常理,她才应该是指责他们的人耶!
“我……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小少爷,您昨晚使出蛮力吃了我——您本就该对我负责!至于你……”夏儿———手指着井萱,“你好像应该被二少爷吃干抹净了才是,你凭什么坐在我的男人身上?”
司徒光宇先忍不住地大笑出声,“姑娘,你言重了,昨晚我醉死了,根本没精力对你怎样;再说,就算我有精力,也在下午休息时,全被我的妻子给榨干了。”
“对咩!我夫君可是试了一下午,想尽办法要将娃娃装到我的肚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