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妈妈金妈妈等也是见过曾飒的,闻言都道:“可不是,曾哥儿那模样,就跟天上金童一般,如今还这般出息。哥儿有这么个师兄,以后多少有了帮衬呢,就是说出去,也有脸儿!”
张氏颇有些八卦的拉着贾瑚问:“你曾师兄年岁也不小了吧?说亲了没有?”
贾瑚有些受不住:“母亲,你怎么问这些?”到底是无奈,道,“师兄还没束冠呢,听说曾大人有意等他考中功名再给他说亲。”
张氏表示理解:“这也是应该的,这考中跟没考中,说得亲都差一截呢。”兴致勃勃又拉着问贾瑚知不知道曾飒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贾瑚被纠缠的没办法:“母亲问那么多,难道还想做媒不成?”
这话一说,张氏反而情绪低落了下来:“我倒是想呢,可也得有机会啊。你二叔不好,太太有那个模样,我哪敢出门宴会?想帮你师兄说亲也没办法。”
贾瑚想想,可不是,贾母贾代善心情不好,府里谁敢说笑,更不要说出去玩宴会了,不见贾赦都呆在家里了?要说张氏以前也不是喜欢到处走的,只是自己不愿意出去跟因为贾政不好而被迫不能出府那完全是两码子事,张氏心里憋着一肚子,倒是越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贾瑚闹明白了这点,笑了:“说来师父师母也打算为师兄办个小家宴庆贺,母亲要愿意,不如我请师母也给你下个帖子?”
张氏很是心动,只是又有些迟疑:“这、怕是不好吧?”
贾瑚不以为然:“便是母亲呆在家里太太心里还能为之高兴些?师母与你的关系非同一般,又是我师母,下了帖子来,你就算去了,祖父想必也能理解的。”贾代善都理解了,贾母的意见还怕什么。
张氏正存着满满对贾母的不满呢,能跟她对着干,哪有不愿意的,当即拍板道:“那就这么办了!”
小贾瑚扭着自己那小胳膊小腿,牙牙叫着:“办~办~”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好晕,好困!就只有这些了,要有错漏的,大家指出来,回头我再改!!状态不佳,精彩部分还没到,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一章主要是为以后埋下伏笔,张氏儿子越来越出彩,已经越来越压不住火气了哦!!!
墙里开花墙外香,贾赦张氏两个,我打算就让他们走这一路线了。他们在对外的社交中,会大出风头哦,那你们说,后面贾母王氏会怎么样???这个思路大家喜欢吗??
正文 55第五十五章
徐夫人的请帖很快就下到了荣国原因也没藏着掖就说徐府有意办个小宴会为曾飒道请贾赦张氏等过府一叙。
张氏当时瞧心跳都漏了半拍,瞧着贾母铁青的脸色,心想只怕是此行无望了。果
下一刻就听贾母暴怒地将那请柬一摔,拍着桌子道:“这徐家是什么意思,送这种请柬来,莫不是要羞辱我荣国府?!”
张氏心里不徐家那可是贾瑚的师傅低着头小声道:“这怎么会呢?徐大人
夫人都是明理的人……怕是想到瑚哥儿,所以特地送了请柬来……”
说来也是贾政运气,一般豪门大户,世交故友无数,总有些家里子弟科举,偏荣国府惯来交好的是勋贵爵位人家,这一届,参加科举的几个考生,尽皆落了榜,所以大家都有志一同的低调了下来,没人送请柬戳贾母的心窝子。可徐家不一样,曾飒那是徐渭的嫡传弟子,又是贾瑚的师兄,徐家要给曾飒办恭贺宴,要真是连说都不跟贾瑚说一声,那才是把他当成了外人呢。
贾母也知道这礼,也她就是心里不痛快。贾政自打落了榜,就一蹶不振,在屋里闷着,半丝笑容不见,话也少了。贾代善和她劝慰了许久,贾政这才慢慢多进食了。对比起小儿子的凄惨,徐家竟然说要办宴恭贺曾飒考中科举?这不啻一巴掌打赏了贾母的脸,直让她是又疼又羞臊,恨不能把这请柬甩回到徐家人脸上才好。
听的张氏这般说,贾母当即道:“瑚哥儿也端的是不懂事?他不知道他二叔身子不好吗?这会儿就想着玩乐了。徐大人当时开口跟他说这事时就该立刻回绝了,还让请柬下到家里!他还有没有电脑子了?”愤愤道,“一点都不念及的长辈,不孝的东西!”
贾母怎么说张氏都好,可这么说贾瑚,张氏却是万万不能依的,瞬间变了颜色道:“太太这话可就过了吧?二弟都调养了这许久,身子根本没大碍了。徐家是瑚哥儿师傅家,曾飒又是他师兄,本就该去道贺的。他是多大的人儿,以前也没学过这许多人情往来,哪里知道竟是不能去给师兄道贺的?母亲要是不愿意,该早就叮嘱我等,说不许出去饮宴,那瑚哥儿定就不会犯错了。这会儿子,他又哪里顾全得了那么许多?更哪里担得起不孝二字!”
自打老国公夫人去世后,贾母在荣国府里那就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张氏这些年也被贾母打压的厉害,惯来温驯服帖,贾母哪见得张氏这般回嘴顶撞的,愣了一会儿,随即勃然大怒:“你还敢跟我顶嘴?这么说,难道还是我的错不成?这种事,你这坐母亲的,难道不该早早叮嘱他?难道非得事事让我交代一遍?”
张氏低下头,露出温良的表情,沉声说道:“母亲息怒,儿媳并不无疑触怒您。只是儿媳真是没看出来去给曾飒道贺有什么不对?二弟落榜也不是什么大事,三年后再考就是。如今这宴请可是徐家和曾家的面子,要是我们断然回绝,那瑚哥儿以后怎么办?”
贾母啐了一口,喝道:“瑚哥儿以后?什么以后?他二叔都这样了,你还光想着你儿子,你、你个丧天亮的东西,我们贾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毒妇进门!黑了心肝的东西!”抄起旁边的靠枕就砸了出去。
张氏一股火气也上来了,抬头正要反驳,却见贾代善疾步匆匆走了进来,大喝道:“这是在干什么?!”张氏原本要说的话就憋回了肚子里,对着贾代善先行一礼。贾代善瞟了眼她,点点头:“我先头在外面也听了一耳朵,老大家的,你母亲也是关心老二,担心过了,才有些急躁,说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
贾母不乐意,还要喝骂,被贾代善狠狠一眼瞪了回去,张氏听着贾代善这样和颜悦色的,心里也算是好受了些,略缓了缓颜色,道:“儿媳哪当得老爷这般说,母亲的心思,儿媳自然了解,不会往心里去的。”
贾代善笑笑:“这就好。”又叫她先回去,“这请柬的事,我应下了,你就回去准备准备,看该送些什么礼,好好准备着。”贾母的脸都扭曲了。
张氏看着解气的很,面上还要装出了恭敬,应了声是,又抬头看了眼盛怒中的贾母,出去了。
张氏一走,贾母再忍不住,冲着贾代善质问道:“老爷这是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徐家送请柬来所为何事吗?”
贾代善在椅子上坐下,横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不说下面人一早就回报了我,方才在门口,你那么大声教训老大媳妇,我也都听见了。”
贾母可不觉得做错,越发愤怒道:“你既知道,你还答应下来?老二现在身子还没好呢,你让老大老大媳妇去徐家,你是嫌老二好的太快了,给他伤口再撒把盐是不是?”说着,呜呜大哭了起来。
说起贾政,贾代善叹了口气,眼中划过一丝不忍,但还是坚定道:“我自然是希望老二好的,可再怎么样,科举已经过了,老二也该快快速调整好自己。老大家的有句话却是没说错,落榜也不是什么大事,三年再考就是。可如今正是瑚哥儿跟徐家曾家亲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