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肯低下头讨好我,我倒是能对你温柔一点。”
“别学科娜,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
童颜看着科娜脸色痛苦的捂着肚子,腿间隐隐有一片血迹。
童颜不免担心。
科娜要是黄体破裂,在没有及时救治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造成失血性休克。
而这种恶魔,更不可能让她去医院。
童颜过去抱起科娜,为她解开手上的绳索。
绳子很细很锐利,几乎将科娜的手腕割破。
若再深一点,很可能就是静脉。
这个人,完全就是想要科娜的命!
童颜警惕的看了一眼坐进沙发自顾抽烟的喀麦特,看到他对她们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放松警惕,她打算用纸巾给科娜处理伤口。
不料科娜忽然提醒道:“药箱在卧室柜子里。”
童颜又看了眼喀麦特,见着喀麦特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其他举动,她这才起身进卧室找药箱。
可拿起药箱的一瞬间,她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重量不对!
太沉了!
她试着敲了一下药箱底部。
是空的。
直到童颜滑开夹层隔板看到一把手枪时,她的心不免打起雷鼓来。
她用力咽了口唾沫,眸光从惊慌变做阴狠的同时,拉下了保险栓。
随后她故作不动声色的合上暗盖,拎着药箱出门,为科娜包扎手腕。
科娜看向她时,她也看了科娜一眼。
两人心照不宣的移开眼,心中各自生了计谋。
她们深知,有枪,不够。
外面十几个人,都拿着自动步枪,她们就算能杀了喀麦特,也走不了。
可她们偏偏又同时看向地上的童夏。
她们谁也没想过活着离开。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他。”
科娜声音嘶哑,眸光黯淡,自责又愧疚。
“他昨夜说要和你领证,我让他带你回家见妈妈。”
科娜目光垂落,眼底积蓄着泪光和痛苦。
昨夜童夏被剥皮刮骨画面席卷脑海,痛到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记得他被划了多少刀,不记得他痛了多久。
她只知道,天光变亮时,他被剜了眼,后来,再没了声音。
童颜摸摸科娜的头,帮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
“姐妹情深,真是一出好戏。”
“只是比起昨夜的生死恋,倒真是差了点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