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猜测的人不在少数,然到日落西山,众人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看到林家人还在地里没有走,又有点不确定。
瞧那一大片倒下的稻田,这次做戏会不会太认真了点?
林大郎几个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不然准喷他们一个狗血淋头。
你家演戏拿命演呢?
整整一个下午啊,就算他们来得晚也快干两个时辰了,中间除了喝个水撒泡尿,就没休息过。
没休息就算了,还得时不时被老娘抽一下。
“林二郎,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瞧瞧,又来了!
林二郎跳脚:“娘,我尿急。”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去。”
看着自家男人被晒得通红的脸,周氏心疼得不行,想说什么,见婆婆看过来,吓得一个哆嗦,忙弯下腰继续干活。
心里却在想等回去了要剪块布下来,明儿就让男人把脸蒙上。
要怎么说是夫妻呢,林二郎也在琢磨这事。
五个兄弟里头,林二郎长得最白净秀气。
当初就是靠那张脸把周氏迷得晕头转向,连聘礼都没要就带着嫁妆嫁了过来。
同年嫁给林大郎的赵氏,可花了林家整整三两银子,嫁妆更是一根毛都没看见。
这也是林二郎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因此比别人更在意自己的脸。
冯氏巡视完一圈,又苦口婆心的劝闺女休息,遭到拒绝后只得转回田埂上坐着。
她一开始确实想跟着大家一起干,但干了两刻钟就受不了了。
后头一想,榜样榜样不就是个样子吗,做了就行。
于是冯氏心安理得和林老爹一起做监工去了。
不过她年纪摆在那,能坚持两刻钟,林宝宝也很满意了就是。
况且老太太最大的作用也不是干活。
……
另一边,林大伯也带着儿孙们回家了。
廖氏这几年身体不太好,就在家整理整理菜园子,给他们做做饭,并不跟着下地。
放在往日,她都是掐着点在他们回来之前把饭做好,今日却难得还是冷锅冷灶。
“咋了这是?”林大伯看她呆愣愣的坐在堂屋,担心的问:“是不是哪不舒服?”
廖氏没反应。
林大伯吓坏了,忙叫在外头搬谷子的大儿子:“根子,你娘怕是不好了,快把她背去老张头那瞧瞧”
啥,不好了?
众人一听忙丢下手里的活往堂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