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说蛊虫这种东西,颜色越是鲜艳,毒性越大。
之前钻进安钰桥身体里,控制他的那只五彩蜈蚣,应该就是这个女孩的本命蛊。
“玩蜈蚣,杨阿傩他娘是一把好手。”
二舅警惕的看着前面的女孩,“她练了一辈子,不过也才把蜈蚣练到七彩,这小女娃年纪轻轻就五彩蜈蚣。”
可见养蛊天分之高。
只是如今本命蛊被杀,身体受到反噬。
以后想要再达到曾经预期的巅峰,怕是很难。
她恨恨的看着瞪着我们:“我阿爸阿妈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二舅淡淡看了她一眼,喊我们回去。
“就这么放过她了?”我不理解。
二舅却说适时收手。
“这小姑娘身后的势力不弱,如果杀了她,对方免不了要和我们鱼死网破。”
放她回去,虽然对方也会来找我们麻烦。
但还有可谈的余地。
不至于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废了她的五彩蜈蚣,也算是给青姨报仇了。
下楼回到车上,二舅看到行李都在,还有些意外。
“不住酒店了?”
“住。”
我说,“但得换一个。”
程嘉煜把后面在警局里发生的事情,又和二舅说了一遍。
他气的骂了一句脏话。
问我们:“那你们没找机会揪几根那孙子的头发过来?”
拍小人也得拍死他。
小舅叹气:“当时注意力全在那个放蛊的人身上,根本没想到这些。”
我想到一件事。
“青姨在酒店被铃铛勾魂,酒店三楼摆聚阴换财的又是四个蛊师。
他们用的又都是蜈蚣。”
我试探着问:“他们会不会是一伙的?”
“不用怀疑了,他们就是一起的。”小舅斩钉截铁道。
我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