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命帮会速查缉拿严厚泰,严惩不贷。
可是查而无果,严厚泰已带着亲信逃之夭夭,不知去向,甄鸿儒也在派人追杀他。
几路人马都在追杀严厚泰,现在他是众矢之的,矛头的指向,这厮成了吴昊天的帮凶,推波助澜,把几路人马推向了巅峰。
清安府、漕运总督、济南府、江北大营,以及土匪、湖匪、帮会等等,全被他搅动起来了!
严厚安正在暴跳如雷,却来了清安府师爷陆国邦。
笑眯眯问:严帮主!又有谁惹您怄气?借个胆了!说来听听。
哎呀!不知师爷驾到,有失远迎。您这个大忙人可有暇惠顾俺?俺可被困死了,现在是染疾一身,可要叫那个吴呆子出血给滋补!
这个吴呆子六亲不认,窝的俺们一肚子火,正在烧着,您看看俺的家四分作五裂,家贼鬼气殇!
这个家贼难防了!近期出了不少毛贼,四处点火,八面掠扰,已流窜到山东,杀人越货,声势浩大,已惊动朝野。
朝廷已派杀人魔头那个江北大营洪浑烈,领兵五万即将来淮剿匪,恐累及于青帮。
据查您的小弟勾结清凉山上的土匪龙文阁所为,让俺缉拿凶犯,速去报官,以免连坐。陆国邦说。
又卖关子说:俺们无事不登三宝殿了,打开窗户说亮话!
这次吴知府还不知能否躲过此劫呢?事情可大可小,关键就是那个从京城派来的钦差大臣郝望爵向朝廷告的状,就那天放尔等的时候,那厮正挑动民众斗官府呢?
要不是放的早,就您也难过此劫。因为他明查暗访了,掌握了尔等罪状,皆系汝弟所为。
但尔等沉冤莫白,是您家人所为,亦是您青帮所为了,脱不了干系,罪责恐难逃。
可这个钦差也不是正人君子,却也是洗钱的主儿,吴大人出手就给他十万,他欣然笑纳,言保吴大人不出事。
可又不知甄鸿儒出手更阔,定也不下十万。
说是近日赴京交差,可对帮会大不利,因为所有罪责总要人顶缸,不是青帮就是土匪,尔等等着瞧。
这个---这个---,不是让俺们当炮灰吗?冤枉!只准吴昊天放火,不许俺严厚安点灯,实在不公,俺们决不坐以待毙,定要决一雌雄,还一个公道。
严厚安听了更急,怎么事情全归罪于他呢?想不通了。
想不通也得想,谁是替罪羊,是官府,还是百姓,唯一就是有污点的人,一日为盗终身是贼吗!汝还抵赖,无庸置辩。
师爷陆国邦是救火投薪,洞若观火,以致势欲成燎原之势。
而严厚安心神不安,愤气填膺,却是抱火厝薪,不知青帮危殆。
陆国邦完成了煽风点火的任务,也是吴昊天的计策的实施。
这个严厚安哪有那种逆向思维,还以为陆国邦是来通风报信关心他们的,还感激涕零呢?于是留陆国邦美食了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