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那是什么?」我的手指粘糊糊滑溜溜的,有一个洼陷……正在我犹疑的时候,惠莲说:「对了,就是这儿,这儿就是你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的地方。」
「真正男女结合的地点,你的指头可以插进去。」
我先试着将食指插了一些进去,觉得不太顺手,改用中指后整根指头一下就插到了底,只觉得里边紧紧窄窄还热乎乎的有几分烫手。停了一会,惠莲嫂说:
「抽出来吧。」我依言将手指抽了出来,这时只见太阳逐渐的往西边移去,大概是午后三点多了。
惠莲笑着对我说:「现在你知道吧,和女人玩该做些什么。」我点了点头。
惠莲将我的半软半硬的小弟弟拈了起来,笑着说:「今天真累着它了,只是不知现在可还能胀得起来?」
说着用手指掳了几下,说也奇怪,我原本软丁当的小弟弟被她这么用手轻轻地搓捏,不一会的工夫又抬起了头,一跳一跳地胀得发硬,惠莲嫂笑着说:「现在你照着我刚才说的做一遍!」
我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粉红的脸蛋,我的心头一热,一把抱住她的膀子,就在她柔软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她热辣辣的一直看着我,眼睛里满是鼓励的眼光。
我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在她鲜嫩的嘴唇上吻一下,两人的嘴唇才一接触,彼此便起劲地吸吮起来,吸吮中她伸出了柔嫩的舌头让我尽兴地品尝;亲了一阵之后我将脸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胸脯上,含住她的一颗奶头咂了起来,又用手在她另一只Ru房上大力地揉搓,很快两只奶头硬硬邦邦地挺起,奶头也变得很大。
她的奶摸够了,我的手也顺势而下的移到了她的阴阜上,在她松软的荫毛上搓弄了一阵,食指和无名指向两边分开她的荫唇,中指就按在了她的阴核上,才抖动了几下,她便浑身战栗口内呻吟着:「对……对……就…就这样……」
我看见她的阴核在慢慢地胀大。接着,她的荫唇上有一层湿润的液体渗出,摸了摸又是滑腻腻的,我说:「嫂子,你咋个撒尿了?」
她不好意思笑了,红艳艳的脸蛋分外动人:「傻瓜,快把你宝贝放进来!」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小弟弟这会儿变得又粗又长,Gui头痒痒的,便伏下身子趴在惠莲热乎乎的身上,她的双腿也配合的向两边分了开来,我粗壮的小弟弟直直地顶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这次我不再没头没脑地乱闯了,惠莲也伸出手握住弟弟的身子,控制着他的方向,我的弟弟在她的带动指引下先在她的两片荫唇中间划动了几下,然后抵到了一个柔软的所在,这时我的弟弟也许预知他要去一个早已向往的所在,所以更硬了。
惠莲嫂放开了她的手,我的小弟弟轻轻一钻进了一个窄小的地点,里边热烘烘的还有点烫人,我正享受呢,惠莲嫂说:「你动一下试试……」
我说:「咋个动法?」她说:「你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
我试着动了几下,一股全新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这种感觉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的全身油然生出了一股将女人征服的豪爽,我的胯下的女人看上去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柔弱,不见么,平时在男人面前高傲的惠莲嫂这会儿在我的小弟弟的攻击下就像一滩泥巴一样的任我屠宰,我就是她的主人就是她的灵魂,她以我为中心。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耸动着身体,小弟弟在她的肉洞中反反复复地抽插着,她的肉洞中的汁液也越来越多;我的小弟弟此时胀得更加的粗壮,我不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身下的她满脸潮红,张着嘴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时发出嗯嗯的娇哼;她的洞里则一松一紧的咬着我的小弟弟。我更快了,我们交接的地方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我也不竟喘起了气,我的血液在全身流动,我的汗水从头上冒出往下滴落。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那强烈的刺激,小弟弟中的汁液又一次喷发了出来,这次没有浪费一点儿,全部灌在了惠莲嫂的肉洞之中,我也像一只跑到终点的老马一样,全身软绵绵的扑在了惠莲丰满而柔软的身体上,惠莲紧搂着我,她的双腿紧夹着我的大腿不放。
休息了一会,惠莲从我的身下钻了出来,她坐起来,先捋捋她散乱的头发,然后用她的汗衫擦拭着我的下身和小弟弟,完后她也自己擦拭一番。
她自己穿好衣服后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后帮我盖上衣服,说:「大兄弟,今天我吃了你的童子鸡!」
我无力的说:「昨天你就吃了嘛。」
她笑笑说:「你不听女人上下两张嘴,我上嘴吃的是你的野鸟,下嘴吃的是你这个童子鸡。」
草草收拾后,我觉得我的肚子在咕咕乱叫,惠莲也说她的肚子也有点饿了,我们找到一点剩下的东西嚼了起来,东西太少还不够两人分的。我看她一边吃着东西,腮帮一动一动的,两只丰满的Ru房在她的衣服下不停地晃荡摇摆出美妙的曲线,我的心里又开始痒痒的,伸手摸了摸,惠莲吃吃的笑了,打了我一下说:「小馋猫,又不老实了!」我嘻嘻一笑讪讪地抽回了我的手。
这天回到家中,我像散了架似的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懒懒的只洗了把脸就上床躺着,带回家的松鼠被妈妈拿去黄焖了端上饭桌,小妹最喜欢的是我们吃剩下的一只斑鸠。不过我答应她等她放假以后带她上山去现打现烤,她高兴得大喊大叫。
晚上我躺在床上,虽然浑身疲乏,但总也睡不着,白天的一幕不时在我的眼前闪现,太精彩了,这是我这一生中经历过的最最难忘的一幕,是我生命的一个亮点,也是我人生的一大进步。思前想后中我不禁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还朦里朦懂的;这时我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肉体柔软的味道,鼻子里似乎又充满了她身上那股幽幽的香味。
自从惠莲嫂那天在山上现身说法之后,我懵懂的心智仿佛开了窍,逐渐的明白了一些事理,但使我兴奋不已的还是惠莲嫂的那身细皮嫩肉,虽然她长我好几岁,但那身滋润滑腻的肌肤,光洁粉嫩的脸蛋,滚烫鲜艳的嘴唇,高高耸动的Ru房,稍稍碰触立即硬挺的奶头,无一不是我向往的地方,更令我淌口水的是她那茂密荫毛,浑圆的屁股,胯间肥美的荫唇,可以说惠莲嫂用她的风情迷住了我。
我们在一起,她用她特有的体温,体香笼罩着我,没有一天我不渴望着看见她,只要看见她,那一天就像过节一样;而一旦见不到她的那天,我就会闷闷不乐的,做什么都没有心思。
惠莲嫂呢,她常常将我搂在她的怀里,热切地亲我,没头没脸地吻我,那热乎乎的嘴唇在涂满我一脸的口水之后还会说使我高兴的话,我经常把她脱得溜溜的摸她胸前的两只Ru房,然后两个赤裸裸的人抱在一起,在她的教导下,我的Zuo爱的技术越来越高明,经常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她呢也更加丰腴了。
经过半年多的不断接触,她的Ru房越来越大,奶头变得越来越敏感,稍一触动就变得大大的;屁股圆溜溜的,走起路来扭得更好看了,脸蛋上不时的现出红晕,眼光柔和得像春风一样,对于我们来讲唯一不足地方就是她不能经常上山,有时我们一个礼拜才能见到一面。
又是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老宝媳妇了。说真的,我还有几分记挂起她来。是因为那天我和她在山上玩的游戏弄痛了她吗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只是隐隐地听大憨他们说她似乎是怀了娃娃。
这天,我将牛吆到山上,让它们独自吃草。上午,我的运气似乎比往天要好得多,打到了许多的鸟儿,我在烧烤时还在想今天老宝的媳妇会不会来呢,但直到我吃完中午饭了也没有见到她的踪影。我一个人没心没思地数着天上飘动的白云的时候,忽然一股香味顺着风儿飘了过来,哦,这不是惠莲嫂经常用的雪花膏的味道吗?
我心中一个机灵,翻爬起身四处寻找,只见惠莲在不远的地方笑吟吟地看着我呢。一件粉红色的T恤衫,紧紧地绷着她丰腴圆润的身体,丰满的胸脯高高地耸起,一条蓝卡玑裤恰到好处地现出了她浑圆硕大的臀部,极富弹性的衣服将她婀娜的身体勾勒得纤毫毕露,整个人显出了年轻女性特有的曲线与青春活力。我叫了声:「嫂子,快来,来这里!」她听了笑咪咪地向我走了过来,整个人就像一团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