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
华胜胜拉着俩拖后腿的逃出来时,外面已经天亮了。
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路过他们都得瞅两眼。
谁家好人大白天穿夜行衣啊!
“瞧见没,又是几个傻缺,肯定想大半夜翻墙进入叶家,也不想想,人叶家就靠阵法起家,天王老子来了都得送请柬!”
“啧啧啧,这么年轻,干什么不好?”
“就是啊,哪怕是捡废品也能成垃圾王。”
没人相信她们是从叶府出来的。
华胜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时,聂白藜已经怼回去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阔思扑嘞啊!”
正骂的起劲时,一辆四驱天马车停在几人面前。
沉霁掀开车帘:
“玩够了吗?”
“玩够了,就回去。”
聂白藜秒怂成鹌鹑,规规矩矩上车。
一旁的路人也看呆了,因为他们认出天马车架上象征沉家的标志。
聂白藜还掀开车帘,朝外面目瞪口呆的路人做鬼脸。
“有本事你也傻缺,看看能不能进去!”
路人们敢怒不敢言。
从此以后,中州就开始流行起夜行衣。
一群无所事事的混混不论白天黑夜都穿着夜行衣在世家门外晃荡。
尤其是聂白藜打卡过的墙角,更是成了网红打卡点。
江湖流传:
“只要穿上夜行衣在世家门口,就有可能被世家奉为座上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开创新风气的聂白藜三人正低头乖乖接受训斥。
“挺行啊,一来就直闯世家,真让中州的土匪汗颜。”
聂白藜低头尬笑:
“也就一般行。”
沉霁真的被气笑了。
“这要算一般,真行起来岂不是把四大世家都拆了?”
聂白藜低头翻白眼,明显就是没把沉霁的话放心上。
阳光丝丝缕缕透过窗沿落在沉霁的手背,细长骨感的指节在沉香木上撞击出有节奏的轻响。
聂白藜一个不注意,下巴就被人抬起来。
猛不丁撞入清冷的目光,偏偏她此刻还在翻白眼。
一张脸扭曲到诡异。
她赶紧挤出笑容:
“嘿嘿,都是为了找到水千颜,手段是激进了点,师兄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宗主说。”
万一宗主扣奖金可就完蛋了!
沉霁松手,指尖残留些许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