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美女专找丑男是常有的事。
丑男在别人岐视的目光里成长。即使没人岐视他,他也觉得自己是受到岐视的。自然会养成既自悲又愤愤不平的双重性格。如果前者的比例大,此人会一事无成,若是后者占了上风,将会变成一种动力,促使他事业有成。说白了,要么官场混得不错,要么商场上春风得意。女人大都是爱权爱钱的动物,美女更不例外。
所以,说凶手丑陋,无疑是纽约警察的一种情绪化的表现。
我倒觉得,凶手非但不丑,反而是一个比较英俊的男子。
我不由问波姬丝,“你是从第几宗案开始介入的?”
“第五宗。”波姬丝答。
“以你查勘尸体伤口的情形看,凶手是带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进行的?”我问。波姬丝脱口即道,“残忍。”
我可不想要这么简单的答案,便继续追问,“怎么残忍法?”
“那是刀刀都致命的。”波姬丝答。
“怎么致命法?”
“下手狠啊,几乎是几刀就割下了乳房。”
“具体一点,是几刀?”
“有的三刀,有的五刀。最多的也不会超过六刀。”
“为什么只用三刀和五刀?”我望着波姬丝。波姬丝脸显难色,“我又不是凶手,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只用三刀和五刀?”
我笑了笑,知道我的问题已属心理学范畴,并非法医的所长。法医学是问科学,科学就得讲究理性,不能胡猜乱想。她只要能做到,认定凶手是割了几刀,是从左割向右,还是从右割向左,是从上而下,还是从下而上,也就差不多了。如果能从用刀的力度和用刀的走向,从而推断出凶手是健壮还是瘦弱,是高还是矮,那已经是很高明的法医了。
“乳房的创口是呈弧形割下的,还是直割的?”
“弧形的居多。”
我不由“哦”了一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一章 浓浓的爱意
当我和波姬丝上了二楼的房间,我的灵魂就像放大假的学生,一阵风似的飞了,找它的蝴蝶去了。
进了房,关上门,波姬丝回身便抱住我,边亲吻着我边说,“亲爱的,我想死你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可我没有说。是因为灵魂跑了?我想不是。是我的肉体太累了,承受不了了,激情就像缺了柴火,没法一下燃烧起来。我回应她的话,便显得勉强,“亲爱的,我也是。”
我也是。当然就是一种不那么坚定、坚决的含糊其辞了。波姬丝何等灵敏,我的话一出口,她的双手便温柔地抚摸着我,柔声地道,“但亲爱的,我知道你太累了。”
真是善解人意。
她这么一善解人意,我倒激动了,身体为之一振,热情又几乎万分了。双手情不自禁地抚摸她柔软的腰肢,传递着我心中的爱意。累,似乎已经不是主要矛盾;爱,才是我们此刻的主题。
可波姬丝的善解人意,并不因为我的热情开始升温,而半途而废。她深深地吻了我一会儿,便轻声地对我说,“亲爱的,你真的是太累了,先去冲个凉吧。”
面对心上人的好意,我十分感动。却又很矛盾。如果听她的,我又辜负了她前面的激情;如果不听她的,又有违她此刻的好意。便只能在二者中争取平衡。于是,我嘴里应承她,双手仍然搂抱着她,抚摸着她,然后抱着她上床,我才说,“我去冲凉了。”
“嗯,去吧。”她柔情蜜意地望着我说。这浓浓的爱意,使我将她重新抱起来,对她笑说,“不,我可不想离开你一瞬。我们一块冲。”
冲好凉,我们下了楼,和大伙一起吃了点面包。看大家都一脸的疲态,吃东西不过是肚子的需要,而非精神的所需了。匆匆吃了,大伙都早早回房休息了。
波姬丝是真累了。说了一会话,她便在我的怀抱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忙了一天,整个心思都投入到枯燥无味的“乳房迷案”中,我和波姬丝就像分别了一万年似的。因此,吃完了晚饭,我便挽着波姬丝的手臂,向湖边走去。
因为游客来来往往,便不敢显得太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