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帆中,对说饮酒,百思苦,窗外凝望夜空,晚霞,晴空。
一天一夜后
咣当——
白落欢小心翼翼的开门走出,身上微微的酒气味,整理了一下褶皱的外衣,疲乏的回过头看向满是酒瓶的地面。
眉眼微抬看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黎尘烟,眉眼微沉的轻言道:
“对不起……”
十分钟前——
“喝啊!你不是说喝酒的吗!怎么不喝了!”
黎尘烟单脚踩在椅子上,像个大汉般喊酒,而被她这般模样愣是没反应过来的白落欢,眨眼一惊:
“这是开始耍酒疯了吗?一杯就这样了吗?”
“喝啊~喝!”黎尘烟脸颊通红的扶着桌面,将酒瓶打碎在地,看着白落欢,眼中不由委屈:
“都是你!为什么次次对我态度不好……我又没惹你……”
“诶!?你别哭啊!”白落欢瞬间不知所措。
黎尘烟眼泪汪汪的抿嘴,委屈的吸着鼻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抽啼:
“我不是父亲的影子……我只是想跟心爱的人一起罢了……为什么……”
这么难……
眼泪一滴滴的滴落在她手背上,身体抽搐的哽咽。
白落欢这才有些意识到她还是为那时她说的话,她立马起身深深自责的弯腰一百八十度的大喊道:
“诺是当时的那方话伤害到了你,我十分抱歉!只要能解气你叫我干什么都可以!”
!?
可突然白落欢的后背好似被什么东西压到了一般,她缓缓直起腰时却瞬间脸色不好了。
只见黎尘烟脸颊趴在她的后背呼呼大睡了起来。
想到后来,白落欢不禁扶着额头让人头大。
白泽从另一侧走来,手中拿着一张卷好的册子的双手奉上,语气微沉:
“主人,这是密探收集而来的资料,请过目。”
“……不看了,繁惜镇也快到了,收拾一下回府吧。”
白落欢乏力的挥了挥手后便关上门走去船头伸个懒腰打着哈欠。
白泽攥紧手中的册子沉默的抬头注视,只见海岸线渐渐升起的朝晖,照亮整片海域与眼前沉甸甸的她。
竹林内……
随风转动的竹叶,飞向屋外的那刻,一身青衣落地,清澈白净的笛声也随之回响整片竹林,一股强大却绵绵不断的灵脉如水落湖面之时的那般,纯洁而相容。
笛声传入已靠坐在床上的林成耳中,他扬起淡薄的嘴角,看着窗外与笛声翩翩起舞的竹叶而发愣:
“回来了——也该找他了。”
他掀开被子,穿上鞋起身大步凛然的推门走出去,随着笛声的方向抬头望去时,眼神煽动般望向双脚轻踏竹子,青衣飘飘,闭眼吹笛的萧翊。
萧翊听到声响,双眼缓缓睁开时,笛声也随之落寞,看着阳光之下的林成,眉眼不禁潇潇的说道:
“醒了?”
“没瞧见我人就站着吗?”
林成回过神直接一口怼过去,让萧翊瞬间扑哧大笑,随后笛子消失,他双脚轻踏竹叶,飞向他面前落下时,林成立马后退十米,绕着后脖子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