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侵犯的感觉。
“这就是我师父了;师父,这就是我替你收的徒弟——肖忉。”
“你好。”肖忉见到了“师父”,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行礼才好。伸出手去,感觉不太合适,可是行道教的见师礼,肖忉虽然看过电视剧上的见师礼,可实际上还不会具体的行礼办法,而且据说道教对于徒弟见师父时所行的礼节是要求非常严格的。更何况,现在肖忉也还没有加入茅山派,行见师礼也是不对的。
师父看出了肖忉的犹豫,她先主动伸出手去:“你好。李响应该如你说道到我吧。我叫陈若水,李响的师父,现任茅山派掌教是我父亲。”
“哦,是的,李响说道过。”肖忉连忙伸出两只手去握,当然这次绝对不是为了占便宜。而是纯粹的表示一种对“师父”的恭敬之情。
“你先坐下吧,李响,你去给肖忉拿一杯饮料。”陈若水道。
“他?”师父指挥自己去给肖忉倒水?有没有搞错,肖忉可得算是自己的师弟。李响十分的不乐意。”他不渴的。”
“呵,我的确是不渴。”肖忉知道让李响给自己服务一下,大约比让拉登给布什家当保安还要有难度。
“你看,我说他不渴吧。”李响顽皮的拿来了两杯可乐,都推到了师父的面前。
陈若水笑了笑,把可乐递给肖忉。
李响也挨着陈若水坐了下来。
“你在古镇的时候遇到到不干净的东西,是吗?”陈若水没有什么客套话,开门见山的问肖忉。
“是的,那天的情况是……”肖忉又把和李卓文在一起发生的情况。一提到李卓文,肖忉冷眼看李响,发现她表现的很正常,肖忉这才继续说下去,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陈若水。
“哦。”陈若水陷入了沉思。
肖忉和李响都不敢答话,各自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陈若水想了一会,对肖忉说道:“这件事情我听李响说过,和你说的情况也都吻合。对于你所说的那个张民良的死因,因为没有见到过尸体,我不敢肯定。你们是学刑侦的,或许你们的结论更有力一些。但是你们出事那天所遇到的鬼,或者是女尸,总让我感觉很奇怪。一般厉鬼寻仇总是有目的性的,她主动攻击你和李卓文,她的目的又是什么?而你又说到的那场雾,那这又是什么意思?是说那个女人死的那天,下了一场同你们看到的一样大的雾,还是别有别的什么隐情?而事后你被检查出了癫痫,这更是不可想象。你有没有在别的医院里再检查一下?”
“还没有。”一连这些天的紧张而神秘的事件,肖忉本来都快把自己被查出癫痫这件事给忘记了。
“哦,那你最好有时间的时候再去检查一下。一般来说,鬼让人产生幻觉其实也只是对人脑的某一个区域产生影响,但是这和癫痫是绝对没有任何的关系的。”陈若水道。
“唉,师父,还有他身上有着一种很奇怪的修信息波,好象是厉气。可是我用您教我的办法根本就测不出来这种信息波倒底有多强。”
“嗯。其实他一进门我也感觉到了。这应该不是鬼遗留下来的厉气,不过因为我现在也不能乱用法术,也不能测出他的这种信息波的具体的性质。或许我们明天去炉峰寺后可以找法慧大师来给检查一下。”
肖忉更晕了。自己身上带着的又不是鬼气了,那又变成什么了?还需要去找法慧大师了?
“对了,师父。肖忉可能还会一些基本的法术呢。那次我们遇到了女尸,他走的禹步,居然有模有样呢。唉,肖忉,你再试着走两步看看。”李响想让师父看一下,表明自己没有说谎,当然也想向师父证明肖忉很有“慧根”。
肖忉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表演一下。李响的口气怎么听都象赵本山小品中的“没病走两步”的语气。
“不必了。”陈若水示意肖忉不必听李响在那儿捣乱。”禹步是礼拜星斗,召请神灵的法术,又不是街舞,怎么能说表演就表演的?”象是在训斥李响不懂规矩,可是口气却不严厉。
“这样吧,肖忉,我听李响说她已经代我收你为徒。不过因为我现在也不便收徒传道,你就先寄名在我门下,等回到茅山后再行拜师仪式,怎么样?”
“那不会让我出家吧?”肖忉暗中琢磨:要是入茅山就非得出家的话,那么就算再摆几个女尸放在自己眼前,让她十指牢牢抓着自己的喉咙,也绝对不会入什么茅山教的。
陈若水没想到肖忉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一怔,随后又指了指李响:“你看看李响和我,我们象是出了家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