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说……”佟胖子恐惊万状,但是他冲的太靠前了并且退路被自己人挡住,一时之间无法整个人都暴漏在对方的枪口之下!
“呯!”就在这时,埋伏在过道旁小房间里的两名枪手出手了!他们正好透过暗窗伸出手枪射到那几个六禾会的散弹枪手,四名散弹枪手突然遭到侧面伏击淬不及防,被侧面射出的子弹打得‘跳起舞’来。
随即就像一节节朽木一般纷纷倒地。
乌蝇见状一把把发呆的佟胖子拽到身后,一手从容不迫的从身后摸出了手枪:“即然你们无视禁令,那我们也不遵守!”
那些手持利刃六禾会的喽罗一愣,见乌蝇抄起了家伙,连忙往屋外退去。
乌蝇带着众人一路枪击刀砍,六禾会喽罗们一个个叫苦不迭,跑一路死一路,鲜血把整个一楼的棕色地板染成了血红色,地上已经东倒西歪全是血人。
正当六禾会的人马上就要退出练歌房的时候,突然从他们的背后响起了冲锋枪的轰鸣声!只见欲逃命的六禾会楼罗被后面来的一群人用冲锋枪一通乱扫!人就像割麦子一般倒下!
就连心硬如铁的乌蝇都感到有些发颤:“这些家伙是什么人?干吗要帮我那?”
但是当他看到那伙人领头是马龙时,顿时明白了:原来是潘家伟的人来捡漏了。
“又见面了,兄弟”马龙满是青色胡子渣的脸憨厚地笑笑:“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老板说了,谁跟你们作对就是跟他做对。”
“替我谢谢他。”乌蝇不禁暗暗的佩服潘家伟这步棋走得很妙,不仅打击了势力,并且还让自己欠他一个人情,真可谓是一箭双雕!
只见马龙一声令下,他身后那些身穿白色西服,手持冲锋枪的手下一个个忙碌起来,开始把地上的六禾会成员的尸体一具具搬到车上。
“必须得把这些东西处理干净。”马龙接过乌蝇递过来的烟,深吸一口后悠闲的吐了个圆圈:“估计冯局长那里要大发雷霆,你们注意点吧,把现场扫干净,别让那个刑警队的娘们找到把柄。”
“这还用你教吗?”乌蝇说的马龙一愣,随即他又亲昵的拍拍对方的肩膀:“知道了,谢谢你了兄弟。”
此时的六禾会总部,石先生正悠闲的喝茶。
他最宠爱的女人是个日本女人,据说精通茶道,她每天都会给他泡上一杯杯深情款款,别具匠心的香茶。
那个画着浓妆的日本女人穿着传统的和服,两只冰凿雪雕般的玉手上下忙碌着,为自己的这位主子奉上一道又一道的香茶。
突然石先生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异响。
他颤抖的手摸起了掉在地上的茶杯。
身旁抱着浓妆的日本女人吓得往后一倒!手中林林总总的茶具,全部掉落在地上,化作
一堆华丽的碎片。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面色铁青的走了进来:“先生,我们派去袭击乌蝇的人好像全都没回来……”
“电话打不通了吗?一个都没回来?”石先生颤抖着闭上双眼:“难道我们真的气数已尽了吗?”
就在此时,把桌子上那个精巧欧式风格的老式话机响起来了。把他一下子从悲痛中唤醒。
那个黑衣青年手拿话机迟疑了一下,石先生对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电话是市警察局的冯局长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大发雷霆,指责石先生不遵守禁令,还措施严厉的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石先生苦笑一下:“冯局长,用不着你给我颜色看,我估计我活不了几天了。”
“别担心,有我呢!那些小子们不敢乱来!”冯国昌关键时候还是比较讲义气,他显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在天香会所白喝白玩几年之久。“我今天晚上把你们几家当事人聚在一起吃顿饭,把问题谈一谈,把事情谈开,就没问题了;毕竟这样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要知道,我的刑警队可是个愣头青,要是被她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头,那我们都完了。”
“现在我倒是想跟别人和谈,但是估计对方是不是放过我的……”石先生对自己的处境十分清醒,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边日本女人的脸上不禁留下了几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