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宜兴、吴小河二人、与华山道士坐车到了陕西管辖地灵口。灵口是个穷乡僻壤,虽然与河南灵宝的朱阳、一山之隔,却有天壤之别。人家灵宝那边是富得流油;而灵口这边却是穷得叮当响,温饱也成问题。
到了灵口,张宜兴、吴小河二人,跟着华山道士下了车,又沿着崎岖的山间小道找到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是用土墙做的蓠芭墙,有二米多高,墙头盖的是土瓦。在蓠芭墙的中间留有一个供人进出的口,这个口没有装门,而是用一个毛竹片拦着。移开毛竹片,便看见一栋用土墙、土瓦砌成的土房。房子的左右两边开着两个小窗户;中间开着一个大门。大门是木头做的,一半开着、一半关着。
华山道士走到大门口,叫道:“黄施主,黄施主在家吗?”听到叫声,从屋内走出一位身材矮小的老者。就见老者约有七十几岁年纪,头戴黑色的皮绒帽,干巴巴的脸庞。白眉毛,小眼睛,小耳朵。蒜头鼻子,小嘴;稀稀疏疏留有几根山羊胡子。上穿绿色棉袄,下穿绿色裤子,外罩绿色风衣。风衣很旧,前后补了三四块补针,脚穿解放鞋。
张宜兴、吴小河二人看他面善,会意的点了点头。就听华山道士说:“黄施主,这两位是领来做道场之人;要在你这儿停留些日子,要为难你一些日子,我们到时候给你报酬。”黄施主说:“没关系,没关系。”华山道士听言,转身对张宜兴、吴小河二人说:“二位施主,他叫黄良,是贫道认识的农民;今年七十有二,膝下无儿无女。现今是这儿的五保户。你们叫他黄大爷吧!”张宜兴、吴小河二人,同时与之打招呼:“黄大爷好。”黄良说:“好好好,你们都好。”就这样算认识了。华山道士又说:“二位施主,请进屋中说话。”
这个屋虽然是土房,但也很洁净。大门进去的里面是客厅。客厅的中间放着一张可折叠的圆桌。圆桌的旁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八个凳子。桌子凳子都是新的,上面涂着紫红色的油漆,光泽发亮。在客厅的东西两边,各有一个厢房。房门漆的也是紫红色的油漆。虽然年代已久,但还是光亮整洁。再往客厅的后面看去,有一道小门。这个门也是用紫红色的油漆漆过的。而四周的土墙,用石灰涂刷得雪白。虽然是旧房子,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可见得那位叫黄良的老者,挺讲卫生的。
三位进屋坐下后,黄良倒满了四杯茶,一人一杯的坐下了。
华山道士喝了一口茶,说:“黄施主,做道场用的白布、纸钱还有吗?”黄良说:“有。”华山道士说:“那你去做饭吧!大家吃饱饭再开始。”黄良点了点头,去了打开后面的小门。
原来,在客厅后面的小门外面,也搭了一间小房。小房不算很大,一半摆放的是做饭用的锅灶和餐具,另一半空在那里。这个空着的地方,是黄良借给华山道士做道场用的。
吃过饭,华山道士用白布开始做道场。而这个道场做好后,好像搭的灵棚一般。吴小河看了,有一些害怕。可是,张宜兴看了,好奇的问华山道士:“道长,为何要搭一个灵棚?”华山道士说:“施主,这不是灵棚,而是道场;而且还要你俩躺到里面去。然后贫道做得法事,你俩可回到梦境中的地方,了解你俩梦境中的所作所为。”吴小河听言,颤抖着手说:“道长,我怕,我不做了;我不要了解。张宜兴……张宜兴……”听了吴小河欲言又止的话,张宜兴说:“道长,我不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帮我做吧!”华山道士听言,说:“你不怕就吃下这颗丹药,把手机关机,躺到道场内去吧!”说时,道士又从怀里掏出了一颗丹药,又说:“施主,这颗丹药服下后,可昏睡到梦醒时分。在这期间,贫道与黄施主会守护在你身边。”听了此言,吴小河说:“我也会守护在这里。”言毕,张宜兴把手机关机后,放进了羽绒服里面的口袋中。然后,张宜兴又脱下了羽绒服、给到了吴小河的手中。接着,张宜兴又服下了那颗丹药。再大踏步的走进了道场内。在道场里面,准备好了一块铺了被子的木板。张宜兴进入道场后,躺在那块铺了被子的木板上。
道场外面,华山道士叫黄良烧着纸钱,而自己在道场的左右两边各挂着一幡。左幡上用繁体字写着:设道场灵魂出窍。右幡上用繁体字写着:跨时空了解梦境。横批用繁体字写着:跨越时空。挂好横批,华山道士左手提着一幡,此幡正面反面都写有命中注定四字。右手持着拂尘,且口中念念有词。
华山道士一手提着写有命中注定的幡,一手持着拂尘,口中念念有词的左三圈、右三圈的绕道场行走完后,放下命中注定之幡,又用得一蒲团盘腿打坐在道场前面。他这个坐姿,正是面对着道场。放下拂尘,双手合十,口中又是一阵叨咕。黄良没有吭声,一心烧着纸钱。吴小河看得发呆,一言不发。在道场内躺下的张宜兴吃了那颗丹药后,像吃了迷魂药似的、昏昏欲睡。不一会儿,灵魂出窍,回到梦境——清咸丰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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