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该怎么做?”略有些慌乱的罗杰冲进聚会的地方;不用看也知道,早就到的那些人都一脸凝重。
美国的联邦和州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这次的事件,‘刚巧’混在好几个州,凑在一块儿,中途介入的话还得找个牢靠的人。麻烦,太麻烦了。
第二十一章梦境之请医下山
罗素知道这个梦境的开始必有理由,就像预知中现在的自己的死必有理由,而且这个理由也许恰好就是同一个。她突然想到,现在的自己绝对不会比外婆先死,那么……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罗素打电话,让西奥帮她查一下外婆的身体状况。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们最近忙的太厉害了。西奥爽快的答应了,没过一晚就给了详细的病历。
心脏衰竭,看来是她们的家族遗传。如果,不是做梦,她不会发现自己的远离决定,多么的笨的想法。还好这个梦的预警据说正宗的针灸对心脏的病有好处,突然想到的她马上想联络风凌、
一晃两年流逝,一直想看西平王和那独特的女子之间的关系。赖着不走的风凌阳好好的侯爷府不待,偏偏这两个人一个逃的远远的,一个就是不抓回来。就只有他在那里干着急,太无聊了,还得帮忙做无聊的任务。
“唉。”风凌阳坐在西平王桌前的椅子上不知道是叹了多少口气了。更可悲的面前的人只顾着埋头写什么,理都不理他。
那家伙完全无耻到极点,那西平王忙着加上他的两倍的公事,他居然还嫌别人忙着不理他。
西平王手上忙着写,觉得烦了,只是冷冷的瞥了眼前无聊的人一眼。
守在门口的方根已经完全看不下去了,也只能腹诽。王爷还真是任劳任怨啊。基本上王府的事就很多,皇上居然看他很闲,什么大事小事都找他。皇后拿不住六宫,找他;太傅被皇子气的要辞官,找他;闲的无聊像眼前的家伙一样,找他;想要国库充足,还是找他……那些文武百官都是吃白饭的,眼前的家伙也是,还好意思在这里闲逛。
不过现在发生了这样疏忽严重的事情,原本忙碌的王爷却决定亲自去找传闻中的神医,这是件很怪异的事。一路上思索的方根在下一刻松开紧锁的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山上的日子清清淡淡,春花谢了秋花开,日升月落,星辉交替。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活在他人的算计中。
生活简单舒适,她觉得就这样住一生也是值得的。一直忙着炼丹药,那解毒丸效果极佳要多炼一点,还有新的药也要试试……光是现在的东西就够用一世了。承蒙上天眷顾多了一世好活,她是很感恩的。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的。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放开,是夜,入梦。
梦里她站在一条河流的一边,而外婆站在对岸。老人慈祥地微笑着,没有开口,只是那样的看着自己。她想喊一声外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醒来时已潸潸落泪,怎么也抑不住。那是她得知外婆死讯第一次梦到老人,也是第一次为之落泪。当初得知外婆熬不过心脏病的折磨时,她没有哭,因为心死大于哀默。原来外婆早已原谅了自己,原谅自己的疏忽,和自以为的为她好。
第二天起来后,继续努力炼丹药。
终于炼了2个月的解毒丸练成了,看来人心境开了,什么都好了。
“我的药炼成了。”柳亦清一脸笑意冲出了房门,待看清有来访的外人时收回了多彩的表情,习惯性的恢复了冷然和淡漠。看来她打断了他们三个人的谈话呢。
西平王看到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用带子简单扎起长发的清丽俏佳人。女子掩盖不住娇媚的盈盈笑意温暖身心。下一刻女子因为陌生而有的戒备让他怒火陡升。
“咳,他是西平王,他是你师兄高洛风。”一头黑发的师傅满脸笑意,“他们请你去替人看病。为师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你可以回家了。”无忧子终于说出真实意图。不过看到眼前西平王不寻常的怒气也猜出了几分,看来这劣徒该有人压制了。抑不住的幸灾乐祸。
“谁病了?”那师傅也不装模作样收敛一下,明眼人都看出来他的心思。柳亦清略有些无奈,只不过多借他试了几次药罢了。但是刚才匆匆一瞥也没有忽略掉那一身白衣的冷意男子陡升的怒气和多出的人性。以为已经远离那些人了,兜兜转转还是遇到了。是世界太小,还是巧合太多?
“端阳王妃中了剧毒。”高洛风说话时也不忘盯着师傅变黑的头发,那师傅身上淡淡的香气该是茉莉的。怎么变得这么年轻有魅力了,有趣。
无忧子被另一个劣徒盯得心里发麻,略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
眼前的女子刻意面无表情,但神色的变化逃不过在场的三双锐利的眼睛。看来那女子也没这么冷情。
“那走吧。”柳亦清施展轻功。步小而轻盈,如蝶翩迁,如蜓点水,长袖入风而鼓,如白衣仙子。西平王轻松地跟在后面。而高洛风叫苦不迭,柳亦清的轻功完全超过了师傅。那端阳王妃靠还魂丹可撑半年,何必如此心急。
“我上哪匹马?”下山后,柳亦清看到两匹高猛的骏马。潜台词一,她不会骑马。潜台词二,刻不容缓,愿与人共骑。
“上来。”一向讨厌触碰女人的西平王竟将手伸到女子面前。
高洛风讶异得连连挑眉。看来要亲自来请神医的他该是早知情了,来意有待琢磨。
傍晚就到了他们来时住的客栈。三个各有特色的男子(至少在外人眼里是的)走进客栈。找了张桌子坐下,该桌子顿时成为聚焦的中心。令人惊讶的是个子娇小,面容偏阴柔的柳亦清反而备受瞩目。冷然和灵秀,淡漠和精致。
高洛风看到女子依旧优雅无懈可击的进餐不觉摸摸鼻子苦笑。本来一个西平王够可怕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紫鸢郡主。
一个衣着贵气的小姐带着一个丫鬟走近他们的桌子。“不知这位公子贵姓?”声音矫揉造作,但询问的对象竟是柳亦清。
柳亦清毫无反应,但本来就不大的食量又缩减。用完餐后,径自离开走入一间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