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赵子鸣是个正人君子,不屑做那窥探人隐私的事。
宋清浅紧抿唇线,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叫出声来。
萧北棠很坏,她故意一用力,宋清浅便撑不住了,手向前一伸将砚台推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赵子鸣担忧问:“宋先生?你没事吧?”
怕他情急之下破门而入,宋清浅强撑着说:“无事,你别进来!”
萧北棠轻笑着说:“那先生就是不想我出去喽?”
说完又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
“先生,你还好吧?”门外头赵子鸣仍在急切询问。
宋清浅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你先,你先回去!”
赵子鸣声音有些失落:“那学生明日再来请教。”
“呜嗯。。。。。。”萧北棠又一用力,顺势捂住她的嘴。宋清浅一声呜咽只能咽进肚里。
萧北棠还故意说:“嘘,被他听见可就糟了。”
宋清浅这一刻才知道她原来是个坏胚。平日装的白兔一样,实则是头狼。吃人的狼。
吃干抹净那种。
平静后宋清浅穿上衣衫,眼神快要将萧北棠杀死。萧北棠一脸无辜,弱弱道:“我饿了。”
她已经习惯了每晚都多用一顿饭。而且还还长身体,这半年又长高了些。
夜已深了,宋清浅将屋里收拾干净才领着她去了卧房,寻了些吃食递给她,只是她现在可说不出温情的话了。
萧北棠倒是若无其事,吃的很香。
吃完还饕餮的躺上她的床,大字型躺着,还哼起了小曲儿。
心满意足。
宋清浅看着她语气不大好:“香囊拿着,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她坐起来看着宋清浅说。
“?”
萧北棠说:“我今夜就睡在这里,明早我偷偷溜回去。”
她站起来又黏上宋清浅,挎着她的胳膊摇着她撒娇:“好浅浅,你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我舍不得你。”
才见识过她的坏,宋清浅怎么能这么快忘了,她冷淡道:“你回去。”
萧北棠不答应,她说:“今日是我生辰,我最大,你得听我的。”
宋清浅无言以对,如今天热,又出了汗,只能先去沐浴洗漱。只一间水房,萧北棠想和她一起洗,宋清浅不许,一起洗还不知道要洗多久,上回在镜湖的汤池里,她已经见识过了萧北棠的无赖。
等宋清浅回来时,萧北棠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她给的那个香囊。
宋清浅轻手轻脚的端来热水,替她擦了擦身子,看着她无奈摇了摇头,又轻笑出了声。
翌日,国子监的鸡还没打鸣,宋清浅就睁开了眼,她时时想着提醒萧北棠回去,因而时睡时醒,睡不安稳。
宋清浅迷迷瞪瞪的用手摸索身侧,空空,她睁开眼去看,屋里也没有,萧北棠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回去了吧,她才又安心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