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他的眼神,邬寂突然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江星辰紧咬下唇,冷笑,移开视线。
时倾自己都这么解释了,其余人也不再多说。
时倾和他们交换了彼此的情况。
这才知道,邬寂竟然是为了她而跳入旋涡。
心中诧异几分,时倾从储物袋中拿出几株黄色小花,递给云清予。
“这就是月见草?”
云清予惊喜,“多谢拂雪姑娘!”
“不必客气。”
想到什么,时倾走近靠在角落的邬寂。
“刚才还没来得及为你上药。”
一说到刚才,邬寂更沉默了。
时倾将月见草塞到他手上,“你牙齿这么尖利,自己嚼着敷上。”
她现在肩膀还疼着呢。
邬寂视线落到她的肩上,许是咬的狠了,那月色衣服隐约可见暗红。
“姐姐,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若是你不方便说,我不会勉强。”
眼见她就要走开,邬寂忽地握住她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眸。
“我若是说了,你会怪我吗?”
时倾脚尖微转,“不会。”
邬寂眼眸忽地明亮几分,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子:
“出去后,我再告诉姐姐。”
她转身后,邬寂银灰的眼眸却是多了几分深思的晦暗。
刚才发病时,她的血液似乎可以压制。
而且看来,还并无半点后遗症。
?
江星辰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郁闷地往墙角一踢。
“轰隆——”
他收脚的动作僵在半空中。
沉重的声音响起。
四周有铁锁拉扯的声音,一道石门从墙壁中缓缓转开。
前方是一条黑乎乎的通道,墙壁上的烛火仿佛被人点燃,依次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