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回来了,这次我们都知道结局如何,即便你杀了主时间轴的管理员,却还是周而复始。
惨叫声停歇以后,SanJyu走进房间,看着墙上的禁烟标识,然后拿出IqoS吸了一口。
“Snozaki博士,对吧?要找到你十分的困难,所以我们需要抓紧时间。”他从鼻孔里喷出两线白雾,酷似一头公牛。
“N0派我过来…别喊了,不是要砍你。上面想了解一些东西,关于差时头。”
“你再说一遍。”
“接着装,刚不是讲了,一手信息,一手放人。”满意于男子的反应,SanJyu冷笑。“劝你从实招来,后果参考外面那三个警卫,真鸡儿惨。”
Snozaki沉默了近半分钟,抬起头来。“十年前,我19岁。”
2018年
“喂,maliju。”Snozaki博士挠着头发,“你他妈逗我,虽然基金会遭到入侵就像纽约看见飞碟一样爽,但这也太夸张了,一个世界?”
“是啊,感受到光压了么。”maliju瞥了眼前者的脸,“兄啊,咱们也不是什么初交了,啥事儿?说呗。”
“差时头,它被限制了,”Snozaki叹气,“会如此详细地得知是因为最后一条信息来自黑暗时代的欧洲。”
“这么6?”maliju问。
“我与主时间轴连接,所以要获取准确坐标不是很难。但是拜托,至少来点反应,这算什么?波澜不惊巍然若定?给xK点面子行不。”
“我理解,不过怎么才能搞一个呢?”maliju点头,示意噤声。
“属实简单,都世界末日了,只有傻逼才会在乎安全等级吧。”Snozaki一脸与白大褂严重不符的恶狠狠,像个刻意用足球砸坏邻居窗玻璃的坏小孩,意外地对答如流。“明抢了。”
费洛伦抵达2017年
留给Ivy的幼年记忆极为稀薄,很不妙,跟印象阻断没关系,她100%肯定。
不是走错片场的福尔摩斯,这破事儿其实低智儿童拿下体都能揣摩出非同寻常之处。
Ivy有着很特殊的面容,甚至与常见人种相悖,而她的监护人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家庭主妇,暴躁,话唠--巧极了,单凭更年期症状便占了六项。
当然,不排除爹妈基因突然高强度爆发的可能(或跨种族的感人爱情,可歌可泣,请立即去世。)。
有天小Ivy发现,她的眼前会时不时地跳出只有梦里才有机会看到的投影,高大的深蓝色城堡下立有阵列整齐的殿堂骑士,雕像般拄着直剑,胸前阴刻着盛开的玫瑰雕纹。
对,差不多类似飞蚊症的感觉,一开始她也这样想。
不过很快Ivy发现自己错了,即使她中二又冷血,甚至还有身患神经系统器质性障碍的嫌疑。
那是一段被抹除的历史。
“可以了,”Ivy皱眉,男孩夹着瓶身似乎陷入了沉思,而那杯干邑溢得满地,如果桌上没有很显眼的人头马三瓣瓶塞,她甚至怀疑餐厅一不小心把生啤灌进了醒酒器。“你没事儿吧。”
“啊对不起,”侍者肩膀微震,连忙将旁边餐盘的毛巾扯过来。“我--”
“算了,”Ivy摆手,“无所谓,你忙。”
她望向窗边,外部景物群浸染在一种奇怪的紫色中,Ivy在长桌边缘刷了卡,然后抓起风衣,起身出门。
费洛伦抵达2017年冬
“我开始庆幸了,小瘪犊子。”maliju满头冷汗,“看这个,《thedeclarationofIndependence》,签署于昨天。”
“牛逼,”Snozaki大喊大叫,“刚不是讲了,这个东西间接制造出的—也就是历史真空,会一点点挤过来。打个比方,注射器是否正常使用依赖推管压迫一整体的药柱从面积很小的地方喷射出去,对对说的就这个过程,显然后者占比更宽些。”
“对啊,头重脚轻,并且我觉得所谓宿命完全是坨屎,时间轴作为单向运转的教科书,是射线,而非两边无限延伸的循环集合。世界从某个原点开始滑行,自那以后一往无前。”
“文科生,还是你吊,”Snozaki赞赏脸,“在此之前能不能帮忙看眼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