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道:“保管她以后身体健健康康的,儿孙满堂。”
知君闻言霎时满脸通红,连耳朵都透着粉色羞的绞着手指。
王宴礼见知君这样,冷艳看了王神医一眼。
王老太太最先打趣道:“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当着小丫头的面说的什么话,你当说我们君丫头以后身体康健,面若桃花,颜若芙蕖更盛桃花。”
老太太说完屋内又是一场笑,算是把刚才的尴尬遮掩了过去。
接着王老太太又看向王宴礼道:“怎么这几天你都在家里?”
王宴礼见老夫人锐利的眼神却很是淡定道:“前些天染了风寒,如今已经好了,明日便去公职,今日特来瞧瞧祖母。”
王神医听他一番言辞说的煞有其事一样,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心想这小子不愧是在官场浸淫了这些年,这谎话说的连腹稿都不用打。
王老太太闻言满脸担忧道:“可好利索了,也不可大意了,你平时该注意些的,整天不是公衙就是书房的忙,还是得有个贴心的人在身边照料着才行。”
王老太太看了眼孙子微微皱起的眉,叹了口气道:“我知你不爱听这些,你母亲不敢劝你,你父亲不管这些,只有我这个老婆子不怕遭你嫌,多说你两句,你看看你,清欢都走了多少年了,也该放下了,人活着总要朝前看,你既然不想续娶,你那两房姨娘你也不喜,那也该挑个喜欢的放在身边,房里还是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日子过的才舒坦。”
王宴礼脸上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仿佛老太太不是在说他,给王老太太行礼道:“谢祖母关怀,孙儿让祖母担心了,孙儿如今挺好,有朝堂之事挂心,孙儿暂时还无心考虑房内之事。”
知君此时站在谢老夫人身边,低着头,耳观鼻鼻观心,心想王家老祖宗也太不把自己和祖母当外人了,这些事是她这个外人该听的吗,何况她还是个小辈,听到这么多长辈的私事,她很惶恐、很尴尬的好吗。
所以她是一动都不敢动,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就在这时她鼻子痒了起来,忍了忍,忍到满眼都是泪花还是没能忍住。
只听一时静谧的室内传出“阿嚏”一声来,众人都朝她看来,知君此时只感觉满身都是臊热,恨不得自己会打洞,只能厚着脸皮朝着主位上的王老太太羞赧的笑了笑,又抬手揉了揉鼻尖。
王老太太见她这样,便喜欢的不得了,指着知君道:“君丫头到我身边来。”
知君上前走到王老太太身边,见她朝自己伸出手,忙上前把手抚上,王老太太握着知君的手道:“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受凉了?”
说完又摸摸知君的衣服道:“衣服穿的薄了,难怪手这么凉。”接着又对丫鬟道:“把我那件织锦的披风拿来。”
知君闻言忙道:“老祖宗,我不冷,我的手常年都是如此的,就是夏日也是如此。”
老太太还是拿过披风给知君披上才道:“你们这些小丫头,年轻时爱美不怕冷,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后悔了。”说完还拍拍知君的手。
接着老太太又看向王神医,问道:“这丫头手这般凉,当真没有是吗?”
王神医拱手道:“回叔祖母话,她这体寒的毛病是弱症里带出来的,经过这么多年的调治,弱症已经压了下去,这体寒的毛病这两年就能改善,我回去再加几味药,做成药丸,连服一年,好的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