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中间还是好几次掌声雷动。
王厅长就如同大会做报告一样,竟是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偏偏,因为他的身份,也没有人敢打断他的话。
易晨是懒得听他这论调了,不过也好在王厅长的这些长篇大论,拖延大会真正开场的时间。才给了易晨一些做自己的事的时间。
他不动声色将年度刚拉到了一旁的休息室。
“干什么?”
年度刚有些不奈的说道,看他的样子。对于易晨这个便宜师傅却仍旧是有些怨气。
易晨没有理会他的不满,而是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才笑着说道,“找你来是问你对于接下来的切磋有几分把握?”
“几分把握。”
年度刚,看了一眼易晨,轻声哼道:“就如我爷爷说的那样,不输的太难看,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哦!”
易晨笑了笑:“怎么个不输的太难看法?”
虽是有些不奈,有些不愿意回答。
但年老发话了,年度刚毕竟是要拜易晨为师的,也不好做的太过,便答道:“昏迷了三年以上的重症植物人,给我三个月时间,我有把握令他们苏醒。但两天之内嘛…我最多就是做到让他们动动手指,能够勉强听到外界的声音罢了。”
“这样啊…”
易晨笑了笑:“年家年轻一代的第一人,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你说什么?你敢质疑我的医术?难道你有把握在两天内让昏迷了三年以上的重度植物人复苏?”
年度刚有些怒了,易晨这分明是在嘲笑他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为你就是天下第一了?这一点,你做不到,可格雷波利教授就能够做到。”
易晨想起了当时白曼菲的病。
那时候,白曼菲被误诊是脑部疾病,而白琴最想找的人便是格雷波利教授了。
所以那时候戴善成作为格雷波利教授的学生,才能那样被白琴重视,甚至让他担任白曼菲的主治医生。
戴善成那时候便拿出格雷波利教授研制出的一种新药来,虽然因为不对症,让白曼菲的病更重,可易晨也分明感受到了那种新药的强大。
那种药,恰恰就是治疗脑部疾病的特效药,对植物人有特效。
年度刚低声喝道:“我们现在不是说格雷波利教授,我现在说你,你能做得到么?你做不到,你就不配做我师父!”
“呵呵…我……”
易晨笑了笑:“我让他苏醒,只需要两个小时而已。”
“你说什么?两小时!你是在开玩笑么?”
年度刚大笑,便就在此时,易晨忽的出手,将他的手给扯了过来。
“别动!”
……
半个小时后,俩人才走出这个休息室,而年度刚的脸上则带着一脸的难以置信,又有些兴奋的神色,对易晨也多了一丝敬畏。
这时候。王厅长总算是把一篇欢迎词说完了。
而后便是中西医两反面的代表,互相问好。两方面各个认识并有些交情的人,又寒暄交流了一阵。
大会。才真正的开始了。
有护士分别将六个重度植物人,推进了会场中央的六个透明病房当中。
“如大家所见,本次中西医的切磋课题是植物人复苏。”
主席台上,西京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再度说道:“下面的六个病人,是从全球各地而来的病人。因为各种原因,变成了重度植物人,他们昏迷的时间全都已经超过了三年。
并且在为他们治疗的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我们征求了病人家属的同意,才被送到这次大会上来的。而我们这一次大会的切磋,便是要将这六个植物人复苏。以两天的时间为限。视中西医两方的治疗效果划定胜负。
“下面有请中西医各方的代表入场。”
西医方面,第一位入场的是全球著名的脑科专家,来自米国的戴维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