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欧扬,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危险的地方!
她正准备推开他向侍者呼救时,嘴巴被杜慕清紧紧捂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侍者见他们拉拉扯扯,便一脸莫名地问杜慕清:“请问您这是……有什么吩咐?”
陆赛男在杜慕清怀里“唔唔”了两声,明显的挣扎和拒绝,杜慕清好像很不乐意兴致被败坏,黑着一张脸,眸光森森:“我们夫妻俩的事,你能帮上什么?”
侍者表情惊愕地鞠躬道歉:“对不起,打扰到两位。”
杜慕清脱了西装,盖在她头上,堵住她的口,强行将她按在怀里,行径嚣张地将她带出大厅。
扛到地下室,早有训练有素的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一弯腰毫不温柔地将她丢到轿车后座。他一落座便将她捞在怀中。
“杜总,请问现在要去哪儿?”很好很强大,面对如此肮脏龌龊的场景竟能面色如常的私人司机,末了还不忘打开隔音板。
“回办公室。”杜慕清慢慢地吻了下她双唇、眉眼、额头,冷声说。
陆赛男好像踩到了地雷,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在过去他绝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这样的骚扰举动,这不是他一贯作风,但她所有防护措施刹那间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完全瓦解,只能望着他冷峻的侧脸,恨声说:“杜慕清,你放开我!”
“不放就是不放,你死心吧,原本我拿你当做漂亮能干的助理兼未婚妻,可你呢?你勾搭完欧扬,又去撩拨秦桥,我也是人,是活生生男人,别无视我的存在。”
“我高兴,我喜欢,我乐意,我勾搭谁,不管你事!”
“怎么不关我事?!现在,我告诉你,以后我杜慕清只玩一个女人,那就是你!”继而用很好商量和议的口吻,嘴边扯了个笑,问她:“你要多少钱才肯同意?”
“混蛋!”
“我怎么可能是混蛋?天天好吃好喝伺候你,手把手教你做事,甚至给你升职,听到你背地里骂我‘死人渣死变态’也要装作没听到,我无条件忍受你的苛责和没来由的背叛,我哪里不够好?”
陆赛男一听,白皙稚嫩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你有病!无药可救!有种不要来骚扰我!”
“我有没有种,你待会儿就知道。”杜慕清也不管她,撩高她裙摆至腰间,纤细修长的美腿就暴露在他眼前,他要放肆又粗暴地蹂躏这幅身躯,实践他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粗暴地将她翻过身去,用力扯掉包裹甜蜜隐私的底裤,食指毫不留情地插入。
她脸红得快要出血了,承受他粗鲁的动作,只咬紧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为他助兴。
杜慕清手指感受到无比紧箍柔软的推挤,好像无数活动的吸盘牢牢吸附他食指,又湿又热又紧!还一吸一吸的往里拉!心底的激情与渴望的情绪让他不再多虑,又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将单薄窄小的花壁撑得紧绷。
“……嗯呃……”杜慕清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用舌头舔弄,舌尖抵住绽放的花瓣轻轻扫弄,让她身体情不自禁一阵又一阵的娇喘。
“小宝贝,叫啊,叫得大声点,我最喜欢你娇啼,甜腻又勾魂摄魄,你尽管叫,今夜,占有你的男人是我。”
“死……变!态!”她被逗弄得眼神迷离,气喘吁吁,咬紧了牙,他要她叫,她就叫给他听,不过出口全是讥讽辱骂的话,听得杜慕清直皱眉。
杜慕清冷森森一笑,车突然停在寰宇大厦地下停车场,脱下西服将她遮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任何人看到她一丝裸*露的皮肤,抱着她弯腰走出车厢,进电梯,又抱她走到办公室,反锁了门将领带解开,丢到办公桌上,禁锢着她的双手,腾出一只,按了办公桌下一排按钮,陆赛男瞪圆眼看到办公室与隔壁格子间的夹墙变成一层透明玻璃,那格子间的正中心正是她坐的位置!
原来死变态死人渣一直在偷窥她!靠!
杜慕清俯*□子,轻轻柔柔地吻她的双唇,像是满意于她的反应尽在意料之中,声音低柔地说:“除了我没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这道单向道魔术墙能让我看清墙壁外所有情景。”说完十指沿着她玲珑曲线游弋,食指拭着腿间,有情动的微潮,看来车厢内的前戏扩张是有效的。
他再去吻她,却被她脸一偏,躲过了,看到她明确的拒绝,他只感到暴躁,将她丢到皮椅上,在她身后踮上柔软蓬松的抱枕,然后抽掉他腰间的皮带,将她双手从身后绑起来,她激烈地挣扎,他便迅速地将她双腿分别绑到皮椅扶手的两侧,他低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捆绑你吗?因为你总是屡次反抗我,从不愿意顺从我,我非要这么凌*辱你,听到你被撕裂的痛呼和扭曲的表情,比操控那些期货和黄金走势棒多了。”如此猥琐不堪的话,杜慕清竟能用无比平缓无比顺畅的语气说出口。
“你去死吧,杜慕清,我自由后一定会控诉你!”
“只要你舍得丢脸,我随时恭候你。”杜慕清冷冷一笑,打开她双腿,让她双腿毫无羞耻地向他敞开,任他或重或轻的抚摸,腿心泛起一阵痒意。
他再低头去吻她,她死活不肯张开嘴迎接他,她沉默,他也不说话,大手伸到她脑后,扯掉束发带,一头长发就那么泼墨般散落在他臂弯,而后他俯身到她腿间,重重的吸吮。
香软甜腻的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吮吸的力道愈重,她挣扎的动作愈激烈,吸得她全身泛红,眼眸半闭,口中厌恶的唾骂变成求饶呜咽似的呓语,身体也变得愈发虚软,全身忍不住挑逗似的颤抖,仿佛接受不了男人这么丰厚的润泽,口中发出微弱隐忍的“呜呜”声,仿佛无限彷徨无限无措。
他知道她受不住,偏偏用这种炙热直接的方式强迫她,占有她,任她放开了声随意叫骂,他只管用舌尖抵住那一点,狠狠地吮吸,看着她娇嫩如水葱的十指无力地紧绞在一处,被他折磨得只能轻哼。
他动作起来也没有节制,铺垫好前戏,褪下衣裤,猛力将早已紧绷的巨大一举沉入她湿滑的体内。
“呃……”她仰起脖子,仿佛不适应地嘤鸣,身体被分裂的痛楚随着欲*望的深入愈加强烈,好像满怀欣喜下厨时被菜刀挥到无名指动脉似的,被侵袭的痛感灭顶而来,那原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坚硬物体就这么被硬生生送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