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暮瞧着眼前一张张好奇的面孔,失笑道:“真相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张木华皱眉,抖了抖翘着二郎腿的脚,“跟我们有什么不好说的,不把我们当朋友啊。”
“就是。”
谢乐芙撅着嘴,不满道:“二叔都来求助我们了,要不是什么大事,他怎么可能求到我们头上。”
“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谢希暮拍了下谢乐芙的手,随即对几个姐妹说:“这半个月以来都待在船上,起初觉得还好,能待得住,
这几日感觉有些闷,所以心情也差,不想说话。”
“当真?”谢乐芙睁大了眼,“就只是因为有些闷?”
张木华环顾四周,“闷吗?我也不觉得哪里闷啊。”
“是有些闷。”
贺容瑜想了想,记起今日还听船员说这几日要变天了,点头道:“其实我也感觉有些闷,听船员说,好像要下雨了,
咱们本来就在水上面,更容易感受到那种变化。”
张木华不明所以,“你也感觉到了?我怎么什么都没感受到。”
“我也没有。”谢乐芙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每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同。”
贺容瑜说:“阿芙同木华的身体好,所以不太感觉得到,我同希儿的身子弱,对于外界的变化感知要敏感些。”
“原来如此。”
谢乐芙耸了下鼻头,“难怪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回去给你开一些安神调气的药,等会儿送过来,你今夜服下感觉会舒服些。”贺容瑜对谢希暮叮嘱。
“好,多谢贺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