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捕快在江文涛面前吃了亏,不但丢了一把刀,而且为首的捕头还受了伤。
吃不下这个亏、咽不下这一口气,三个家伙贼心不死,寻求着如何报复着江文涛的方法,既然他们三个打不过一个,设想着在进入州府之后,找高手帮忙,将对江文涛下狠手。于是三个捕快尾随了上去,与他保持在五百米之间的距离。
像江文涛第一次下山,来到这个对他来讲,陌生又隐藏凶险的外面世界。这一路来,除了经历生死之外,还与商贩做过交易,与一般平民有过交往,他不畏官府人的欺压强暴。
他现在惹上的事,是跟三个官差干上了,算是结上了仇。江文涛还以为一走了之并可以完事,其实没这么的简单。
三个捕快已经在他的后面悄悄的跟了上来,自然危险随之也伴随着江文涛,接着下来,一次次无法预测的险恶会不知不觉的降临在他的头上。
经过一个下午的赶路,到了州府,天色还算早着。像江文涛这种心里有事,但是他的大脑里,一点头绪也没有。
从一小村子,向着县城,遇到了一个书生气的人,从哪里购得了一张地图,按照地图上标明的路线,此是去西朝京城西贡的一条道,可是他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去京城,而是借道一起,寻找十三年之前的那个江家村,整个村子一个活口也不留,从前发生了一起血光之灾的离奇惨案?!
关于发生在江家村的那桩屠杀村民的血案,作为江文涛他是唯一的幸存者,他是要调查清楚当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要追查出是一些什么人干的……弄明白之后,寻踪仇家,为当时江家村二百多无辜的村民,报仇雪恨,只有这样,才能告慰那些冤死的亡灵!
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已经过了十三年有余,该到了血债需要血来尝还的时候了!
已经过去了十三年的事,那些住在江家村里的人,枉死在屠刀之下的一具具亡灵,在一块冤魂不散的地方飘荡了十三年,该有招雪的一天。关于那个叫江家村的村子,有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即使后来有人迁入那里,不再是十三年之前的江家村,而是另一个不再叫江家人姓氏住的村子。
当时江文涛才只有七岁,童年时的记忆,只知道村子边有一条小河,村子里另的只怕是全貌全毁了。这一路是否会找到那个江家村,还很难说,对江文涛来讲没有一个什么底。
此次下山,江文涛只是碰碰运气,他也不急着一时,必须要有一个周密的计划。
既然到了州府,在这个热闹的城池里,让他开开眼界,了解外面的世界,闯荡属于自己的一个江湖而使自己得到磨练。
先急着找到一家旅店,待安顿下来之后,再做定酌。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行走,即使有一家旅店在自己的视线里晃,由于他目不识丁,自然就不知道哪家是住宿的旅店了。
当江文涛看到大街上搭起一个凉棚时,里面摆着桌椅板凳,一定是一个小吃点,牵马了过去,将马系在一根木桩上,然后往小棚子下钻去,找到一张桌子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见有人进来凉棚下,里面一个约五十岁的老汉,就在一旁等着他。问道:“客官是吃饭。”
江文涛先不理睬人家,解下系在背上的包祔,从里取出三个铜板,往桌子上一放:“老板,来三文钱的一份饭菜。”
老板见后只是三个铜板,摇了一下头:“客官要一份三文钱的饭菜,小店只怕做不出来。”
“师娘说了,一顿饭付三文钱。”江文涛不懂外面的道道。
“那是在乡下,进了城里,一顿饭菜三文钱就不够了。”老板还是转动着下巴。
“我只要吃三文钱的饭菜。”江文涛重复着这句话。
既然是做生意的,一般不会强加于人,老板说道:“客官,给你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江文涛问。
“三文钱,只能给客官下一碗阳春面,保你吃饱肚子。”三个铜板是一碗面条的钱。
“那就来一碗面条。”江文涛不想着与人家多嘴多舌。
“好呐。”老扳说着,捡起桌上的三个铜板,一扭身进隔着的一间小屋子里去了。
正当江文涛的一双目光看着进里去的老板之时,他马上感到身后有动静,当他要扭头张望时,有两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快着步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