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养着的两珠黑水银,左右一盼,整个大厅的人仿佛都被那秋波所波及,几乎每一个人都感觉到那一谭碧波里清澈的神韵,谢仁旺的双眼被这股秋波彻底电到。就这一眼,整个大厅便鸦雀无声,比上界的大仙出来还要静的多,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见响。
谢仁旺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哪里来的神仙姐姐,居然有如此动人心魄的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将拥有这对眼睛的主人好好地拥在怀中温存一番才好。
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上前和刘紫玲两主仆打过招呼后,谢仁旺仍旧有点呆呆地站在大厅中央没有归坐,赛貂蝉轻咳一声,谢仁旺身体微微一震,反应过来,草草地施了一礼后坐到赛貂蝉的左手处,心神再次归窍后在看自己最亲亲老婆的师妹,发觉如果单是从外貌来评论,刘紫玲并没有赛貂蝉那种夺人心魄般的美丽,但刘紫玲有一样东西将她的一些不足全都弥补了过来,便是那一对眼睛,这一对眼睛的灵动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即便是有着超越仙界仙女的赛貂蝉也不能比拟,正是因为刘紫玲有着这么一对得天独厚夺天地之造化的眼睛使得她整个人的气质大大提升,即便和赛貂蝉坐在一起都不能掩盖她那种特有的气质,如果说赛貂蝉是花中之王——牡丹,那刘紫玲便是空中独放的幽兰。
“仁旺公子,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迷?”
一个甜美的声音将谢仁旺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抬头一看,一个俏丽的高挑的美女正对着自己微微而笑,这个女子看起来比谢仁旺也只大个三四岁的模样,19,20的模样,一对大大的眼睛,一笑起来脸上有一对浅浅的酒窝,看到这对浅浅的酒窝,谢仁旺的心中仿佛有一点触动。
美女见谢仁旺呆呆地看着自笑己不发话,小嘴一撇咯咯笑道:“仁旺小公子想不到人长大了,思维怎么反而变得迟钝起来了!小红姐姐,怎么回事呀”听到最后一句,谢仁旺终于从神游中清醒过来,脱口而出:“你是小青姑娘!”
“咯咯!看来仁旺小公子还不傻,四年不见,居然从一个小屁孩长成了一个大男子汉了,咯咯,刚才要不是小红姐姐告诉我,我还真的认不出来了了!”
快嘴快舌的小青咯咯笑道。
既然这个俏丽丫头是小青,那对面这个有着天使一般眼睛的美女不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姐吗?呵呵。谢仁旺一乐。原来都是故人呀。时光穿梭,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幕。
时光如水,谢仁旺的思绪回来四年前的一个让他魂为之牵的晚上。
黄昏是秀美,恬静的。路边的花呀,草呀,都在徐徐晚风的抚摸下,安静地睡了。夜来香们却精神十足的梳妆打扮,准备迎接“黄昏音乐会”她们用绚丽的晚霞做胭脂,图红叫门的脸蛋;用金色的阳光做长裙,套上柔韧的腰肢;向小河小溪要一朵浪花,插在自己五彩的秀花上……
11岁半的谢仁旺刚刚修炼了完毕,擦拭了一下额角的细汗,开始往逐渐亮起灯火的北苑的大澡堂子走去。虽然是夏末秋初的季节了,但气温依旧很高。11岁半的谢仁旺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五,比起同龄人要高出大半个头,这要得益于一年多前服食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谢仁旺提着脚步,慢慢的往北苑里面走,这里房间和谢仁旺所在南苑相比要少了不少,也就是六,七间房子,数量虽少但每一间房间和南苑比着又要大了不少,四周幽静一片,似乎和这红尘分开了。
屏息静气,一运内息,耳朵好像越来越好使了,远处大街上的行人喧闹,别的院子里面的吵架声,不知道谁搬东西声,竹子上面的蝉叫声,屋内女子的打鼾声……那嘻笑声似乎更大了,似乎还有水声。
谢仁旺看准方向,慢慢的走了过去,发出声音的屋子正好对着拱门,经竹林一隔,怪不得听不清晰,那间屋子是百花楼整个北苑院子里面最大的,门口挂着两串风铃,微风一吹,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悦耳动听,门口放着两盆水仙,碧绿葱翠,高雅绝俗,婀娜多姿,清秀美丽,似乎散发出浓浓的香气,闻之,如舌兰之香,沁入心脾。里面的水声似乎更响了。
谢仁旺透过门缝,看里面似乎有人影,朦朦胧胧,看去清晰,吐了些涂抹,摸在指头上,轻轻的把纸捅破,闭上一只眼睛往里面看去。
一看之下,只觉的心扑腾、扑腾的跳的不停,只见中间一个大木桶,里面坐着一女人,仅露出来脖子和头,身体大部分都在水下,头发盘的高高的,成一个大鬓,用一支杈子挽了起来,露出修长、匀秀、的玉颈,那女孩轻轻的用水瓢端些水,仰着头,从脖子上面冲下,那端水的手,纤细、修长,胳膊和手一如玉颈般的,那女孩边冲边轻哼着不知道什么的小曲,旁边似乎有人走来走去,谢仁旺往两边一看,见个丫鬟打扮的人正端着些花瓣,往里面撒,那女孩边唱边拍水,显然冲的颇为畅快。
谢仁旺的心顿时砰然跳跃起来,屋里的美眉,你可知道,此时,门外有一个少年郎正在偷窥,正在天人交战吗?
谢仁旺虽说从小生长在风月之地——百花楼,但此前六七岁的时候倒是经常和百花楼一众红姐阿姨们同池洗浴,那时,四娘等人还时不时的喜欢摸小仁旺的那根小豆芽般的。但那时可以说是懵懂无知,哪里知道男女间的事,但随着这两年,尤其是吃了仙界的洗筋伐髓丸以后,不但身高高了很多,就连下面原本小豆芽般的也如同吃了激素一般疯长起来,虽然相比成人还有些许差距,但在同龄人中那可真的是冠绝天下,即便是比谢仁旺大两岁的胖虎他们一众小子,也没有一个有谢仁旺那么雄厚的本钱。十一二岁,正是一个少年情窦初开对于异性充满了好奇的年纪。
口干舌燥,不知从何时开始谢仁旺吞了好几口口水。
少年郎,你曾经也有如此的冲动么?
人不风流枉少年!
少年时,你是不是也有偷窥的冲动。
谢仁旺用力掐了一下,传来一阵疼痛,真的,这是真的,不是梦,既然是真的,心中对于异性的渴望慢慢地占据了上风,***,这又没人看见,偷看一下没有关系吧!对,就偷看吧,谁知道呢?我要偷窥,尽情的偷窥!
让我一次偷窥个够,不分左右!
让我一次偷窥个够,现在和以后!
轻轻的,沾点口水,谢仁旺把那个眼洞稍微挖大了点,让眼睛看着舒服些,头也凑的更近了些!身体微微前顷!
谢仁旺体内的血,仿佛在那一刻要沸腾了!
屋里的女孩哪里知道外面窗户上还有那么一对眼睛在偷偷地关注着自己,一只芊芊玉手端着水瓢,舀了些水,从上面浇下来,嘴里面还哼着小曲,怡然自得,很是享受,浇完后,又舀了瓢水,从上面浇下来,几次三番……一直舀了十几瓢,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舀的舒服,冲的逍遥自在,外面谢仁旺看的不但郁闷而且焦急,止不住地在心中狂喊:“好姐姐,你能不能不冲了呀!好姐姐,你能不能站起来下,好姐姐,你转个身子过来呀!好姐姐,站起来呀!站起来呀!你不站起来,我看个屁呀!”
他心中正在狂喊,奈何那女子一点听不见,依旧一直浇个不停?
难道,女孩都喜欢从上面冲?
沸腾的热血就让这一盆盆的水,慢慢的要浇灭了?但是,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也不会放弃,眼睛一定要坚持守住那片光亮!我就不相信,你能浇一辈子,你总要起来的吧,总要穿衣服的吧,总要站起来拿东西的吧。
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那女孩浇了一会,停了下来,晃了晃头,似乎要站起来的样子,谢仁旺心中急忙大喊:“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
谁知,那女孩晃了晃,脖子似乎落的更低了些,谢仁旺此时连、修长的脖子也看不到了,平常看着很普通的脖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好像看的才更有味呢?
唉……你干脆一个猛子扎下去,把我心中那最后点希望熄灭拉倒,就这样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难受呀!个中滋味,又有几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