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安娜喘息着说,“现在这个时候你居然……你居然……”
安娜恐怕已经气竭了,路易还从来没有见过安娜像现在这个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禁反思是否说话太过分了,可是他并不后悔,是时候给安娜一点颜sè看看了。
“我不介意你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身旁监视她,但是,你监视的对象不包括我。”路易变得冷酷无情,他自己也惊讶,居然会对安娜做到这个地步。但他无暇去分心思考,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消失在安娜面前,免得之后后悔。
正当路易准备踏出房mén,他突然听见安娜哀怨地话音:“你以为你得到了她的身体就可以看透她的心吗?你太小看她了,她不是你所见的那么简单,你一直都被她外表的单纯、简单欺骗了。”
路易虽说停下动作听完了全部,却只当这是安娜愤怒之下的毫无理智之话,所以毫不在意地开mén离开。
身后,安娜还在继续说:“她不是没有反抗能力屈从于政治婚姻的傀儡公主。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她是第二个叶卡捷琳娜,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安娜的话令路易只能在心中暗笑。玛丽·安托瓦内特成为叶卡捷琳娜,历史上的赤字夫人、无脑王后成为第二个叶卡捷琳娜大帝,这是他在来到这个时代后听到的最好的一个笑话。
路易的一意孤行,令安娜自觉就像是一个弃fù。无论是郡主玛丽·阿德莱德还是nv画师伊丽莎白,她都没有像现在那么心痛过,因为那个时候,她知道路易的心中还是有着她。但是现在,她猛然意识到,若是再不做什么补救,那么最后就会被抛弃。
她心痛,但是在心痛中她仍然记得他所说的话。她没有权利,她不是他的nv人,又有什么权利去管他去追求其他nv人,更何况那个nv人还是他的合法妻子。
墙角边的木架子上,横放着一把佩剑。剑柄上雕刻着金sè鸢尾huā图案的剑。那是路易的剑,平时他是从不离身,但今夜,也许是làng漫时刻不需要佩戴兵器,所以这把剑便犹如被丢弃一般地放在了房间中。
悲痛中的安娜,来到了木架前,双手握起了“同病相怜”的剑。
“别怪我,路易!我是为了你好。”她淡淡一说完,便也握剑离开了路易的房间。
狩猎行宫不比巴黎的宫殿,更比不上凡尔赛和枫丹白lù,因此,两三间房间所组成的大套房只有一套。虽然理论上应该给地位最高的王储路易,可由于路易的微服行为,所以房间还是被让给了玛丽·安托瓦内特。
穿着衬裙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微湿,全身冒着微热的水蒸气。她坐在梳妆台前,正兴致勃勃地梳理着头发。虽然下身仍然有效隐痛,可她心中仍然期待着等一会儿的情郎密会。
她努力令身体保持一个姿态,因为只要稍一挪动,下半身便会起痛。那个地方一痛起来想起,她就会羞涩地想起白天时候的疯狂。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把第一次献给了一个刚认识一天的年轻贵族。直到现在,她都为自己在那个时候的心甘情愿而等着向上帝忏悔。不过,她心中的第一件事却是今夜的第二次疯狂。
下半身的痛楚,以及远在巴黎的法兰西王储,甚至是维也纳的玛丽娅·特蕾莎nv皇,不是被她抛之脑后,就是被她选择xìng忽视。她发现自己就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少nv一般,已经难以自已心中的爱意。即使是明天就会因此被处死或是下地狱,她都不后悔。
路易如同丈夫前往妻子的房间一般,很自然地在周围人的目光之下进入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套房。在穿过最外面的两间空置房间后,他进入了她的卧室。
“玛丽!”路易喊着情人的名字。又是一个玛丽,但这个玛丽并非是郡主,而是眼前的奥地利公主、法兰西王储妃。路易已经习惯了如此叫玛丽·安托瓦内特,而且每一次叫这个名字都不会在心里想起那另一个玛丽。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兴奋又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向路易小跑过去。
虽然跑起来下半身就会传来痛感,可这痛感并不能阻挡她。
“你很美!”路易看着刚出浴的美人,确实比以往别有一番滋味。
“你怎么从正mén进来了?”玛丽心情担忧,语气急促地说,“你不要命了吗?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路易抚mō着她还未干透的金发,打趣说:“你都如此大胆,我又还需要顾虑什么?”
她的焦急刺jī着路易,令路易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在告知真相之前,路易还想多玩一会儿。
“我怎么能一样?就算不是王储妃,我也是奥地利公主,法兰西不敢把我如何,但是你……”玛丽·安托瓦特纳含泪靠在了路易的身上,啜泣着说,“有没有被人发现?”
“发现了你又能够怎么样?”路易笑着问。
“给那个人一笔钱,或者……”
“或者?”
“让他消失!”
只这一句话,便令路易惊出一身冷汗。这个玛丽·安托瓦内特确实如安娜所说,并不简单,至少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位“赤字夫人”的固有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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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行宫之夜(下)
“让他消失?”路易故作不解,以求问得再多一些。他似乎听出她的话语中的那个“他”,是已经有一个固定的对应人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伏在路易怀中,发出甜美的声音说:“把她杀了,那个安娜。”
“安娜,不是你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