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木愣愣地被纽特带回屋里塞入浴室时还没反应过来。
我被纽特凶了哎?
啧。
又一个奇怪的开关解锁了。
之前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在雪山纽特为了照顾一个受伤的雪貂脱下手套为它上魔药的时候。
冻得通红的指尖。
指尖的深红到掌心的粉色衬得纽特的手很苍白。
或者是他平时照顾动物时,用嘴咬住魔杖来腾出双手的样子。
咬魔杖哎。
谁能拒绝一个咬魔杖的纽特呢?
艾达当时就对纽特说,“亲爱的,以后你在外面没有手的时候可以把魔杖给我,在家你随意。”
还有就是他对鸟蛇宝宝说’妈妈在这儿,妈妈来了’的时候。
他蹲在窝前,锻炼很好的身材被衬衫完完整整地勾勒出来,大booba、肱二头肌和颈部线条就在艾达眼下。
她当时都犹疑地摸了摸鼻子。
怀疑自己会出鼻血。
没有人会懂这些时候艾达疯狂尖叫的内心。
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纽特已经洗好澡坐在床上了。
房间布置还是熟悉的两张单人床。
艾达不常住在纽特这里,只是偶尔假期会过来,她来的时候纽特就会离开他自己的卧室过来和艾达一起睡觉。
两张床。
纽特神色凝重地看着两个熟悉的盒子。
……
这不是她买的吗?
“额……”救命,她只是听从了莉塔的建议想在家里放一些备用,万一气氛到了没有保护措施怎么办?
她放到包里了啊?
哦,包顺手给纽特了。
见鬼不买开口的包了。
非常好看的话再考虑。
艾达觉得熟悉的尴尬又到了她身边。
纽特,你听我解释,我没有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