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她只是离开了他的唇,只想睡觉。
可栾倾痕双手扶住她的颈,含住了她的唇,淡淡的酒香围绕在唇齿间,他不断的吻着她,继续寻找那种特殊的感觉。
忽然,聂瑶珈感觉自己不舒服,栾倾痕问:“你难受吗?”要不要去准备一份醒酒汤呢?
刚想完,聂瑶珈吐了栾倾痕一身。
……
清早,太阳都晒到屁股的时候,聂瑶珈醒了。
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头很痛,然后,她看到睡在床上,并且上身赤…裸着的栾倾痕。
“啊!小岩你怎么在我床上!”聂瑶珈马上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栾倾痕被她吵醒,赤着上身盯着她,睡眼还未睁开:“因为你醉了,我照顾你,你却吐了我一身。”
“那也不必睡在我床上呀?”
“照顾你到很晚,只是睡了一小会儿,就到天亮了。”栾倾痕看着她嘟着嘴唇,想起昨晚的情不自禁,感到自己好像做了对不起聂瑶珈的事一样。
“那……昨晚没发生什么吧。”聂瑶珈倒不是讨厌他在床上睡觉。
“只是有点小意外。”栾倾痕的眼睛不敢对视她的。
“什么小意外?”聂瑶珈觉得自己不会是出了洋相吧。
“你的……嘴唇碰到了我的。”
“你说什么?为什么会那样!”聂瑶珈摸着自己的唇,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
“就是那样发生的。”栾倾痕不多做解释,自己起身找了件衣服:“我先出去了。”
聂瑶珈捂着额头,保证今后再也不多喝了,竟在人家面前出丑。
几日后,唐寿决定离开了。
他只希望聂瑶珈过平淡的日子,所以不打算将事情揭发出来,虽然对栾倾痕有些不公平,不过他想,就算栾倾痕没有失去记忆,他也一定愿意这样和聂瑶珈相守。
所以,他平静的离开了。
聂惜若也该回宫去了,她始终没有将画像的事告诉任何人,她害怕第二人知道就会有第三个,然后无数人知道,那么,聂瑶珈的身份也许会被揭开,不论她是不是画像中的人,她都不想冒这个险。
坐上马车,一直张望着小岩的身影,可是她还是没有如愿见到他,落寞的放下帘子,心痛的走掉。
又过了半月
聂瑶珈听说皇宫正选上好的茶叶进宫,她决定将聂家的茶叶送到皇宫,将来往皇宫里送货,那聂家的名声绝对会让全卉国知道。
聂文也同意此事,毕竟皇宫采茶,不是年年都有的好机会。
加上,聂惜若是宫里的妃子,多少应该可以帮上忙,不过,自从她当了妃子,便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人了。
栾倾痕与聂瑶珈准备一起带着茶进京。
麻婶说让他们放心的去,她和小天香会等他们回来。
两人这才押着货去京里,在经过一条小路时,杀出几个抢劫的,他们手里握着寒光凛凛的刀,一步步逼近他们,“要想活命的,就放下货和钱,给大爷走人。”
押货的伙计吓得退到了一边,聂瑶珈正愁怎么办好,栾倾痕问:“我们可以给你们一些银子,但不能全部,货必须我们带走。”
“废什么话,还跟我讨价还价,没见过强盗是不是。”
栾倾痕的目光变冷:“那只好让你们一分也捞不到了。”他像风一样旋转在他们几之间,迅速回到聂瑶珈身边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聂瑶珈眼前一片黑暗,但她听见有人一个个倒下的声音,她闭着眼睛,脑海中总是有个画面和这个相似极了,好像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栾倾痕朝着押货的伙计说:“我们走。”
伙计们吓得不敢不从,因为他们亲眼看到栾倾痕是如何快得杀了那些强盗的,怕得罪他,便马上扬鞭驾马。
栾倾痕领着聂瑶珈一直向前走,始终没有让她回头看一眼。
行了两天路程,天空灰云密布,厚重的云像要落下来似的。
粘稠的感觉令人们不舒服,茶叶可是沾不得雨水的,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将货放好,栾倾痕和聂瑶珈住进一间房。
聆听窗外的雨声,聂瑶珈不由的推开窗子,看着眼前的雨帘,心里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