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他会去家里报复你。”
听到搞女人这个词,苏如是的脸色就变的很是难看。不是害怕,不是恐惧,只是觉得这个词很不文雅。
直接说弓虽。暴这么文雅的词不行么?
“好,我知道了。”
心里虽然不认同犊子说的那三个很是难听的字眼,可苏如是也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了,说:“你自己可要小心点,实在不行,我给家里打电话…”
“不用!”
犊子笑了笑,说:“让你家里人知道了,肯定会拿钱赎我出来,再说了,我还有王小刚这张王牌呢。”说完以后,犊子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说:“后天如果我还没回家,你就给王小刚打电话,我的手机密码是******。”
“够了够了够了。”
米山看犊子跟苏如是聊的蛮开心的,立即走过去,催促道:“有什么话上坟的时候再说,走。”
他把犊子推走了以后,眼神贪婪的在苏如是的身段上扫了几眼,摸着下巴淫邪的笑了笑。
苏如是拿着犊子的手机,坐上跑车就走了。
坐在审讯室里,犊子心里不由的有些感慨,这可是二进宫啊。审讯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米山。
米山是中州大队的人,可在中州总队这另外一个机构审讯人,里面的猫腻根本不用多说。
只是,浑身扎满了银针的米山,根本就不能做,只能站着。他的身旁是四名壮汉,桌子上散落了几十根寒光渗人的钢钉。
米山拿起一根钢钉,在犊子眼前晃了晃,说:“老子第一个让你尝尝变成刺猬的滋味。”
“你动我一个试试。”
犊子嘴角微扬,脸上是有恃无恐的笑容,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闪烁出一抹凶芒,说:“如果,你想一辈子都这个样子,欢迎你随时来整我,可是,如果你想安然无恙的取下银针,我奉劝你还是乖乖的把我送走的好。”
“草,你当我是吓大的!”
米山恼怒的一拍桌子,吼道:“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
“那你还等什么!”
犊子看着他疯狂大笑了起来,说:“哈哈…你不是要让我变成刺猬么?好啊,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哈哈…我住两天院,身上留几个疤,你可要一辈子都这个样子了。”
说完,伸手就去抓桌子上的钢钉。
这是一步险棋,拼的就是胆子。犊子表面上虽然无所畏惧,甚至还有点巴不得被几根钢钉扎在身上,可心里却紧张到了极点。
你奶奶的。
你奶奶的怎么还不组织我。
我去你奶奶的,快阻止我啊,难道你丫不怕一辈子变刺猬么!
犊子抓住桌子上的钢钉了以后,心跳更快了,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往上冲了。大不了,被钢钉扎一下,总好过在审讯室里被米山吃定了,随意折磨的好。
深吸了一口气,犊子抓起钢钉就往自己身上捅,可心里却把米山祖宗十八辈的女性全都给问候了个便。
马勒戈壁的米山,我******的,竟然不吃老子这一套。
犊子心里都快哭了,可脸上还是从容而淡定的笑容。
******!
一咬牙,犊子不在有任何的犹豫,甚至心里的犹豫以及害怕在这一刻也都摒弃掉了。
在钢钉距离他大腿还有十厘米的时候,米山终于受不了大喊了出来:“别~停下来。”
从听到这个声音,再到身体做出反应,显然已经有些晚了。大腿一阵钻心的疼痛,钢钉幸好没有刺进肉里,只是破了点皮。
这时候,犊子心里才一阵后怕。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先辈的革命烈士为什么会有那么死无谓的精神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