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白里苏先是应了一声,随后便作揖赞道:“主公英明!属下不胜钦佩之至!”
“行了行了,你小子少拍马屁,这还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李怜云摆了摆手,对白里苏啜了一声。紧接着,他便看向王玄问道:“王玄,左右谷蠡王现在何处?”
王玄听罢,急忙抱拳回道:“回禀主公,左右谷蠡王现被关押在囚营之中。”
李怜云微微点头,随后站起身来走到帐下,对众将问道:“诸位,本将以为,左右谷蠡王身位匈奴二十四长,与冒顿关系甚密,必定能料到冒顿的动向。不如将此二人押到大帐拷问一番,待问清楚冒顿的去处之后,再行出兵。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李怜云话音刚落,金扎便近身上前,抱拳回道:“主公,标下以为不妥。”
李怜云转身看向金扎,问道:“为何?”
金扎抱拳继续说道:“冒顿行踪飘忽,驻军之处并非一成不变,就算今日问出了冒顿的去处,那也不代表冒顿明日还在那里。所以,依标下愚见,只有命此二人作为向导,随军出征,才能确保我军觅得冒顿踪迹。”
金扎刚一说完,夏千凡便抱拳反对道:“主公,万万不可!左右谷蠡王乃是匈奴悍将,断然不会甘心为我所用,倘若他们假意投诚,将我军引至匈奴的埋伏之中,那我军岂不危矣!?”
金扎与夏千凡之言,各有各的道理,李怜云与众将听完之后都低头陷入了沉思。一时间,众人都觉得难以取舍,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众人沉默之时,燕犇却突然站出来抱拳说道:“主公,标下以为金扎之计,未必不可采纳。”
“嗯?”李怜云疑惑了一声,挥手说道:“你接着说。”
“诺!”燕犇应了一声,抱拳继续说道:“是这样,那日左右谷蠡王被标下与王玄轻松擒获,皆因右贤王出卖他们所致。标下以为,他二人必定对右贤王恨之入骨,他们报仇心切,而我们又给他们提供这个机会,他们未必不肯效命呐!”
李怜云点了点头,随后又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说的有理,不过,世事难料,人心叵测,你又怎么能肯定他们不是装出来的呢?”
燕犇听罢,急忙抱拳回道:“既然主公有所顾虑,不妨先对他二人拷问一番,以便试探二人的心迹。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嗯。”李怜云应了一声,说道:“这倒是个办法。”随后,他便快步走回主将之位,待坐定之后,他便冲着帐外大声道:“来人,将左右谷蠡王押上来!”
过了没多久,左右谷蠡王便被四名卫兵押入了中军大帐。此刻,二人皆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手上与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身上还有数十道鞭痕,显然是被看守囚营的卫兵欺负得不轻。
左右谷蠡王低着头偷偷瞄了一眼帐中的一众虎狼般的猛将,当他们看到众将凶狠凌厉的眼神之后,立即被吓得瑟瑟发抖。随后,他们又偷偷瞟了一眼端坐在大帐之上的李怜云,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两人竟差点被吓得尿了裤子。因为李怜云的目光不仅凌厉,而且还透露着无尽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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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谷蠡王以为今天难逃一死,所以都战战兢兢,惶恐不已。不等他们开口求饶,押着他们的四名卫兵便齐声呵斥道:“跪下!”
左右谷蠡王听罢,立时便是双腿瘫软,跪倒在地上。紧接着,他们就对着李怜云叩首哀嚎道:“大将军!大将军饶命啊!饶命啊!”
李怜云见状,故意对左右谷蠡王厉声呵斥道:“你二人为虎作伥,杀我士卒无数,罪行累累,昭然若揭,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本将要将你二人就地正法!以祭奠我大燕烈士的英灵!”
左右谷蠡王听罢,立即崩溃地嚎啕大哭了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地不说,连裤裆都被吓得湿透。
为了活命,左谷蠡王立即趴到地上,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对李怜云哭求道:“英明神武的大将军!请您大发慈悲饶小人一条狗命吧!只要您饶小人一命!小人此生甘愿为大将军做牛做马!求求您啦!呜呜呜······”
看着左谷蠡王摇尾乞怜的样子,李怜云是满脸的嫌弃,他大手一挥,厉声呵斥道:“尔等多说无益!来人,拖出去砍了!”
左谷蠡王一听,立即被吓得昏死了过去。不过,他刚刚昏死了一会,就被身后的卫兵一巴掌给抽醒了。左谷蠡王昏死不成,只得蒙头蒙脑地呆跪在原地,面如死灰。
而一旁的右谷蠡王也对李怜云叩首乞求道:“求大将军开恩!饶过我等吧!只要您肯放过我二人,我二人愿供出冒顿的去处!求求大将军了!”
看着右谷蠡王卖主求荣的嘴脸,李怜云依旧是满脸的嫌弃。他摆了摆手,厉声道:“不行!今日不杀你们,难解本将心头之恨!来人!还不把他们拖出去!”
四名卫兵听罢,立即架住左右谷蠡王向帐外拖去。左右谷蠡王见讨饶无果,只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齐声发出哀嚎——“大将军!小人死不瞑目啊!”
就在二人即将被拖出帐外之际,李怜云终于开口说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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