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月神清气爽的走出了一楼小包间。
果然女人不能把气啊坏心情啊什么的,憋在心里。
这不,撒出去舒服多了!
然后潇洒的打车回幻海镇了!
司徒冥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包间,头发乱得像鸡窝,掀起衣服看的时候,胳膊有一块肉明显青紫了,脖子上有一个小牙印隐隐还流着血。
疼的他龇牙咧嘴!
胸口还疼。
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本来他说的是实话嘛,记仇的小气鬼。
打车回到桑景别墅的时候,朱管家都震惊了,少爷是遇到打劫的了吗?
各种猜想在朱管家的脑子里回荡,最直接的想法是钱被人抢了,而且是早就盯上了的!
汇票是他递给少爷的,那可是三万啊,谁见了不动心?
司徒冥躺在柔软的床上,朱管家拿着消炎的药水,胸口的伤有裂开的趋势。
一看伤就是被人打了,当看见脖子上的一圈牙印,更是气愤,现在的小偷是这样抢劫的吗?
还带咬人的?
司徒冥看着朱管家越来越气愤的眼神,咳了一声,楞是没敢说实话,太丢脸了!
他怎么就一次上风都没占到呢?
看见胸口的伤又流血了,眼睛都红了,“少爷,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抢钱就算了,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
司徒冥只能出声,“没事朱叔,钱我拿给赵小月了,我这是自己摔的。”
朱管家明显不信,摔跤能摔出牙印来?
司徒冥皱眉,朱管家也没再多问。
好吧,少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边司徒冥忙着处理伤口,那边赵小月心情愉悦的回到了幻海镇。
一住就是一个月,浪遍了这里的每个山头。
在外人看来,赵小月是跟着蒲六爷学东西。
神秘的老头有秘密,奈何就是不告诉赵小月。
只知道种花。
风信子败了,百合又接着盛开。
火红的、纯白色的,不同的是,那个墓旁总有一个穿长衫的人。
直到一个月后,蒲六爷收拾自己的衣服,才和赵小月回海市。
临走,蒲六爷看着霍卿卿的墓,哀伤都逆流成河了。
赵小月在一旁静静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