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冷笑一声,简直笑话,仙师怎么可能被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威胁,闹着玩的呢?
“……幼稚,你先管好自己吧,我言出必行,不会再对她出手了。”
信使:……仙师你……您被她抓住什么把柄了吗?
慕卿辞:无他,宠耳。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张岑心满意足地拉扯着信使往外走。
“美娇娘~美娇娘~”另一个信使还是第一次碰,难免有些激动。
纵横情场的张岑显得得心应手许多。
临走前,杨忠推着杨期元出来送客,明里暗里都在警告张岑不要玩的过火,不能强迫女子,要是被她发现,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自然,这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我从未强迫过任何人。”
“也不许用银子。”
“老爷这就不好玩了……”
“我是在替之淞管住你,我不想等哪一天之淞回来看到一院子的弟弟妹妹。”
张之淞是张岑唯一的软肋,他装作不在意地笑笑,转过身朝后招招手,其中一个手指上沾上了一点元安的血。
“不会的啦老爷。”
漆黑的碎发下,那双多情的眸子罕见的流露出不被任何人察觉落寞和悲伤,“好啦老爷,您便送到这里吧,最近江城风大别劳动您了。好好准备您的喜事吧,等到那天我会给您送上一份大礼~”
杨期元却早已转身离去,牵上了阿花的手,身后是杨忠推着轮椅同她一齐往前面走,自始至终杨期元都没有对张岑有过一丝留念。
于杨期元来说,张岑是一个工具。
连这次请张岑来杨府,也不过是利用张岑的身份和他的古怪来对信使们施压。
张岑不意外,这样的情况自他与杨期元在江城相遇的时候便是如此。
他这样的人,哪里入的了老爷的眼。
是啊,在老爷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一个棋子……想要跨越这一条线成为挚友何其困难,况且我所想要的绝对不止是挚友这么简单。
打从那年你拉起我的那一刻,我张岑便认定你了,便打算这辈子都缠上你了。
所以啊,别在我前面死了,好好活着,等我把药做好,等我来救你。
我要你长生,我要你永远活在这个世上。
“走吧,回张府。”张岑小心收起指尖的血,那是能救命的东西,有了它,他才有可能去将理论变成现实,
可张岑忘记了一件事。
以凡人之力起死回生、逆转一个自然因病死亡的人,甚至比登天道还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