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那就写个欠条吧。”
写呗,呵,反正她户口上又不叫这个名字。
后来两个半的大少年少女趴在木床上头对头协商了一天终于出了结果。
内容如下:荆郁答应席英在一年之内(201x年-201y年)帮其找到表妹,席英需支付酬金70万并抹去荆郁所欠债务。如果荆郁不能达成,则需要赔付席英700万,在此期间席英必须对荆郁服从命令随叫随到。
两人对协议上的几百万没有任何分歧,可是却对几百块钱的债务争执起来。
荆郁坚持要抹去这七百多的账,席英肯定是不同意的,她又不傻,空头支票遥遥无期,眼巴前能抓在手里的才是真的。
她可是最实际的。
最后两人达成协议,以荆郁需支付欠款告终,两人都签了字按了手印,一式两份。
不靠谱的胡闹中参杂着几许没有任何法律约束力的正经,这份协议后来被荆郁一直锁在保险柜里。
诚心拿出来了,接下来就是态度。
送饭洗衣,烧水按摩伺候沐浴,物质上还是老样子,可是精神上荆郁确确实实享受到了。
今天他非说自己脑袋疼肩膀疼让她像那天他发烧的时候给他按头按肩膀。
“态度要诚恳,做事要用心。”
看着闭眼一派享受模样的荆郁,席英朝他脖子比划着掐了掐,真想掐死他,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滚蛋啊,等他回家赶紧帮她落实找人这事,她也算有个盼头。
“用点力!没吃饱饭啊?”
“草,你他妈想谋杀啊!滚滚,我不用你了。”
不听不听狗放屁,他让住手她真住手了,要的就是这效果。
晚上她一手套着打湿的搓澡巾一手拍着门板,不怀好意的叫喊:“开门,你不是让我伺候你么,那你开门啊,不搓澡是洗不干净的!”
“你给我滚!狗变态!”他就知道这奸商不仅有求于他,还对他心怀不轨!这地方是真不能呆了!
“害什么羞啊,我一个女的都没你这么扭捏,你穿上点不就得了?我又不看你。”
席英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她就是故意的!她才不想给他搓澡呢,只是看他最近一见她接近就日渐惊恐的表情,她就想膈应他,谁让他总使唤自己。
真当自己是香饽饽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文盲一个,谁看得上啊。
每次洗衣服她没看到他的内裤的时候都会故意问他,每次他也都涨红了脸骂她狗东西,变态!
翻来覆去就会这么两句,还没她会骂呢,她可是从小受教于张兰芳,但她从没实施过,她不想变成张兰芳那样的人。
席英知道了荆郁的弱点,这还不死死拿捏住你!
现在荆郁已经不让席英进屋了,甚至自己学会了点火生炉子,他妈的,今日之辱他日必报!
晚间,变态又来敲他门了,荆郁抡起一个木头砸向木板叫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