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蒋禹涵看向她。
“是啊,在乎你的人很多,会因为你高兴而高兴,因为你难过而难过,会被你的情绪牵动着,也会记挂着你过得好不好。”
“你也是吗?”
“我……”
正在这时,贺年年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竟然是秦铮。
秦铮一般不会找她,一定是因为她之前拜托他去查那个红衣服女人的事。
其实现在已经不用查了,可是她忘了跟秦铮说一声。
此时当着蒋禹涵的面,就更不能说了。
“怎么不接?”
贺年年下意识收起手机:“没事,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蒋禹涵神色黯然:“你怎么知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贺年年不知道蒋禹涵刚才有没有看到来电人的名字,自然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她索性岔开话头:“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你回去吧。”
贺年年有点担忧地看着蒋禹涵。
她明明觉得他刚才的那番话是起到作用的,可是他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内个……我也好久没见干妈了,不知道她想没想我。”
蒋禹涵却不为所动:“我妈挺好的。不过最近家里乱糟糟的你也知道,我就不请你进去了。”
“哦。”她失望的点点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已经生分至此了。
贺年年转身离开,这时候电话再度响起。
还是秦铮。
说不准真有什么急事,贺年年连忙接通了电话。
秦铮说:“我一会儿要进手术室了,你托我查那事有消息了,赶紧跟你说一声。多亏特需门诊的病人不太多,我有个学姐在特需那边,你来我们医院那天,产科确实接待了一位红衣服的孕妇。那天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应该跟她先生一起,他先生180左右,穿着身深灰色西装,身材不胖不瘦,看着比她大不少。至于其他算是病人隐私了,她不方便透露。或者你具体想知道什么,我看看有没有别的途径打听一下?”
听这个描述,那人确实是蒋爸。
“谢谢你学长,这些就够了。”
秦铮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中有不难掩饰的担忧:“你没事吧?”
“没有。”
“那就好。”
蒋禹涵一直目送着贺年年离开,自然也看到了她没走出多远就打起了电话。
估计还是秦铮吧,他们俩已经这么熟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