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颖被顶得一大口气被咽在了咽喉里,没声了,随着极致的快感冲上了云巅,在高处重失魂失神,浑身颤搐着哆嗦着,勾在男人腰上的腿都在哆嗦,连喉头都在哆嗦。
在这一刻涟颖忽然有种错觉,无法追溯的错觉,好似她的身体期待着与他相连期待了无数次,无数个夜晚被勾起空虚,又无数个夜晚又被满足到想哭,可最终还是缺了什么……
在剧烈高潮的迷离,她在梦境与现实中迷离,她不明地觉得,对,就该是这样的相连……
不……不对……——
“师姐……”葛悬轻体温再次拔高,吻上了她的唇,涟颖呼吸不过,含糊“唔唔~”了几声,葛悬轻立即侵入她口腔内,他似乎十分在意与她唇齿绞缠,气息相容,涎水互渡。那是不在欢愉情欲时,最亲近的地方。
——她明明喜欢的是冯诀师兄……
“不能这样……”哆嗦的喉头松开,涟颖吐出了咽在喉口的呻吟,偏头躲开他的吻,疲软的手抵着他,十分抗拒的姿势,不让他再动了。
她受不住了!!!
亲吻断开了,晶莹相连的涎丝在断在她的嘴里,她这一躲。将葛悬轻阴暗的偏执给推了出来,他的面容是平静的,眼眸也是平静盯着她眼眶里滴滴哒哒滚落的泪珠,翻涌的偏执与癫狂是外放的肆虐。
“哭什么?不愿让我亲?”他掐住涟颖的脸,将她拧回来,“怎么?给师姐解淫毒的,是我不是师姐一直最喜欢的冯诀师兄,师姐便要哭了?师姐现如今紧紧缠着我不放,难道不是我给师姐带来的快乐吗?既然可以快乐,那为什么我不行?!”
他又动了起来,涟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暴怒的动,压根没给她答话的机会,涟颖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拼命的摄取空气,红晕的身体上皆是淋漓汗。
“更高的快乐,我也可以给师姐呀。”葛悬轻淡声道。
葛悬轻将她双腿抬起痴迷亲了一口腿内侧,在涟颖一瞬的酥麻下,白嫩的腿被架到了肩上,腰臀离了地面。
涟颖不太懂床帏上的事,可当腿挂到他肩上时,她清晰的感觉到体内本就撑胀的巨物往更深处凿去,强势的,蛮横的,体内所有肥沃的嫩肉,细微的褶皱,都被粗长的巨物碾压得几欲抻平,再被狠狠的摩擦刺激着,粗粗硬硬的堵在小腹中,细细微微的快感似要跟暴风雨一样凝聚起来了,涟颖慌了,腰肢扭着,本就哑得厉害的声音此刻抖成了颤音,“不!不行不行不行!”
葛悬轻沉默不语只缓缓一顶,肉棒直接顶到子宫口,硬硬的龟头卡在娇嫩宫胞里,“啊呃~~!”涟颖尖叫出声,身体像在快感的暴风雨中,那难以承受狂风的娇嫩枝丫,被狂风肆虐,不由自主的抖得颤着,几乎要被折断。
那软得如嫩枝丫般的腰被葛悬轻紧握着,控着她的臀,抵在子宫的肉棒在她濒临崩溃时撤开了,剜着吸缠不放的媚肉猛地撤开,一路发麻发胀的推开,激的涟颖从小腹到脊背都在发麻,头皮都紧了。粗硬的巨物撤开,没有深入,却是抵着她的肉壁撞,一下一下的磋磨她最肥沃紧致的媚肉,将媚肉肏得开开的。葛悬轻握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随他的凿入,顶撞,在他掌控的手内摇摇晃晃地失去控制权,随他摆弄。
这不是初次承欢的涟颖可以忍受的,激起的快感如猛烈的电流,每几下她腰肢就发软了。即便刁钻,可不深,让她意志消沉在他的速度里,可得一丝喘息。可在她最酥软疲弱时,肉棒狠插过内壁,一路激起电光火石后,然后出其不意以极快的速度怼到了子宫口,接着就是一顿狠插。
“啊啊!!~~~~呜~!!!”涟颖尖叫出声,随着澎湃的快感涌出,脑子在难以负荷的快感中,似要炸了,电光火石,噼里啪啦的,震得她耳膜与脑海都在轰鸣激荡。
湿濡越来越大,几乎喷泄着淌出,狠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往宫胞缝里顶,刺激着宫胞不断地蹙缩绞紧,又被粗硬蛮横的撬开,他要撞开子宫里边射精,将精液灌给师姐……
体内欲渴的淫欲被猛烈释放出,被他牵引着,控制着,在她四肢百骸里肆无忌惮的激窜。他在淫毒里解放了她的神志与意识,却让她在更高更难以承受的高潮中昏聩……失控……
她大哭起来,手扣住葛悬轻修长的手掰,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她受不住!她受不住!她要死了!要死了!她的神志被葛悬轻带来的快感擒获,快感争夺她对失控身体的控制,溃散的意志亦被快感凝起,那是比失控与溃散更恐怖的东西。
那是占有,是控制,是癫狂。她好像不是她了,她要沦为欲渴与快感的奴隶,她渴望着葛悬轻,渴望到她好像谁也看不到了……
她哭得极惨,哀哀的,可怜的,难以承受的。葛悬轻给她抹了把泪,反扣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阵阵发白中,滚烫而粘稠的热浪冲入,涟颖的弦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