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泽匆匆赶来,看见桌子上的红酒杯:“池溟,你身体刚刚好,你就喝酒,沈家医院可不敢收你这种病人了。”
“阎王爷敢收就行。”
听见池溟的话,丛霁瞪了眼他:“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赶紧敲桌子。”
池溟从来不相信这些,人都有死的那一天,不是下地狱就是上天堂,反正都死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丛霁自顾自的敲着桌子,嘴巴里呸呸呸了好几声。
“阿泽,你怎么那么晚才到?”
沈云泽坐在池溟的旁边,喝了口桌子上的红酒,红酒的甘甜在口腔中蔓延,挑了挑眉放下红酒杯。
“顾家真是大手笔,红酒选的不错。”
沈云泽说完,想到城堡门口的事情,目光看向池溟。
“婚礼似乎有变故。”
听见沈云泽的话,池溟懒散的目光才重新聚焦起来,神情很是紧张。
“什么变故?是纪家出事了吗?”
沈云泽拿着玻璃杯微微一愣,听见婚礼有变故,池溟不应该第一时间是关心新娘子吗?
怎么今天先关心起纪家了?
不过,这些天沈云泽倒是听说了纪家的一些事情,不过都是道听途说罢了。
“纪家出事?阿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池溟回过神来:“不知道,是纪栖吗?”
沈云泽半信半疑的点头:“我刚在门口看见了顾家的车队,貌似是那位纪小姐不愿意下车,新郎官正在哄着呢。”
池溟倒是没反应过来,丛霁先乐了。
“不会是那位纪小姐后悔了吧?阿溟,我们不用抢婚了!”
丛霁知道顾家和纪家要办婚礼后,总是吵着要在顾家婚礼上抢婚。
沈云泽白了眼他:“抢婚?你要不要看看周边的安保?”
因为是顾家办婚礼,前来的宾客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顾家特地雇了京城最出名的安保公司。
“就这些?我们三个分分钟把他们干倒下。”
丛霁的话倒是没问题,这些人不是他们三个的对手。
只不过啊,丛霁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池溟可从来没有说过要在婚礼上带走纪栖,刚刚在门口时,他往车内瞧了眼,那新娘子身上带的首饰,可不就是当年拼命护着的那套。
据说那套首饰价值京城一套别墅,还是位置最好的那种,除此之外,最珍贵的是项链上的粉钻,是无价之宝。
池溟低着眼眸,纪栖不愿意下车。
他大概是知道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