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项楚点头道:“是!”
刘正雄低声道:“项楚!做不到就不要逞强。”
“不!做得到的。”
项楚笑道,顿了顿,
“张队长!能否把这位脚盆好汉放下来,找医生包扎治疗一下,弄几瓶清酒和小菜,再放放脚盆的音乐?”
众人一脸狐疑地望着项楚,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还是处座摆手道:“快按照项楚说的办吧,我只要口供。”
言毕,他负手走出了审讯室,各位科长急忙跟上他的脚步。
处座凭借多年的经验,知道项楚已经找到这名日谍的突破口,呆在这里只会影响他的发挥。
张常胜见处座及科长们走远,疑惑地说:
“小子!你让这鬼子舒坦,他更不会招了。”
项楚笑道:“放心!按我说的做,不会错。”
公孙毅和王霸天焦急地望着张常胜,深怕他拒绝项楚的要求,那样最后的希望都将失去了。
若是项楚也失败了,还能多一个垫背的人。
刘正雄困了,正靠墙打盹,也懒得管他们的事。
张常胜望着项楚,故作深沉地想了想,点头道:
“行!只要你能问出来,怎么都行。”
随即,恶狼小组组长从十字木架上放了下来。
刑讯科的医生也赶了过来,给他做包扎治疗。
不多时,刑讯室中间摆了一张桌子,几碟小菜,几壶清酒。
唱片机也搬了过来,鬼子国《北国之春》等歌曲依次响起,恐怖阴森的刑讯室竟然起了几分高雅的情调。
项楚和恶狼小组组长相对跪坐。
日谍组长是一脸的不屑,还在不停地怒骂。
项楚不管,给他酌满酒,举起酒杯,以极其纯正的东京腔忽悠道:
“尊敬的组长!我在贵国留学多年,特别尊重像您这样的勇士。对!您相当于帝国的织田信长、源义经,大大的英勇。请!”
项楚装作激动,还洒出了一多半的杯中酒,只喝下一点点。
日谍组长看着洒出的清酒,眼中露出了惋惜之色。
项楚看在眼里,恭敬地说:“请吧组长!既然明知要失去生命,那就醉着失去吧。”
“哟西!”
日谍终于受到感染,举杯一饮而尽,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