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根上就开始坏的人,就算后来粉饰的再怎么好,劣根性带来的影响都是这一辈子无法摆脱的。
但是外面的女人从没怀过孕。
不是许昌不想,相反,许昌比谁都想,但是许昌不能。
这些都是他的妻子从他日常的饮食入手。
许昌再也不会有其他的孩子了。
所以他才会回过头来找许龄,一个健康的孩子,成绩不错,长相也不错,美中不足的是不是个儿子。
现在矮子里面挑搞个,所以才找上了许龄。
多可笑啊。
多可笑。
许龄小时候常常在夜里独自的想。
为什么要给她这样一个家庭,让她在幼年时就早已经认识到,大多数人剥开外面穿的那层衣裳、那层皮之后,里面都是黑的。
说出来的是甜言蜜语,实际上不知道这三两句话带着几分真心又有几分毒在。
小时候性格不算开朗,后来妈妈走了,年迈的外婆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嘱咐她要与人为善,要多交朋友,要开心点。
但是如果开心都成了一种任务,世界上还有真正的快乐吗?
不知道。
这真是一个非常难思考的问题。
还是麻木好啊。
许龄在公交车上坐着,不自觉的眼睛就有点酸涩,泪划到下巴的时候已经凉了。
只流了这一滴。
在痛苦的苏格拉底和快乐的猪之间,许龄选择成为了痛苦的猪。
想不明白,成不了伟人,也没办法放过自己。
——
复赛刚结束。
温疏看着手机上今天入场时发给许龄的消息后者还没有回。
心里头暗自嘀咕,也就拒绝了一众参赛选手的聚餐邀请。
有些担心许龄。
艹。
右眼皮这个时候跳什么跳。
都是迷信,都是封建迷信。
出了门之后飞快的扫了一个单车,跑道许龄的宿舍楼下。
先是给舍友打了个电话,得知许龄出了一天的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微信视频打不通,又打了一下手机号码发现关机了。
夜幕初上。
许龄低垂着头浑浑噩噩的走在路上。
天色暗沉,她没看太清楚,不小心撞上了前面的一个人。
匆匆的说了声对不起就又想继续往前走。
手腕被人拉住,一把将她又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