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穹提着酒壶站在侧门,他正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军队才有的烈酒。
他的身边没有任何太监宫女在旁伺候,也不知他在那里看了多久。他的眼中泛着湿润的泪光,许是帝王的骄傲使然,他始终也未落下一滴泪水。
“阿泠,朕的阿泠,朕没有想杀你。朕身为一国之君坐拥天下,却保不住心爱的女子。朕……无能啊。”叶穹盯着那跳着卫国临仙舞的美人,自言自语内疚自责道。
芸姬将纤纤柳腰向后弯成半月牙,一个高踢腿和轻甩水袖的动作作为临仙舞的结尾,宛若那临凡的仙子要归去天界。清雅幽美至极却也冷淡凄清无比。
喝醉的叶穹见此,他急声大叫道:“阿泠不要走,不要离开朕。都怪朕,朕没有保护好阿泠。你今日回来是不是对这里,对我们的回忆还有些惦念。”他摇摇晃晃的跑过来将芸姬紧紧抱住,深情的乞求说道。
芸姬此刻想要挣扎,她试了几下却怎样也挣脱不开。之前还从容跳舞的美人,如今却是慌乱无措了。
“皇上,辰妃娘娘已经不在了,您看清楚妾是芸姬。”芸姬扯下脸上的面纱,想让满身酒气的叶穹看清楚,她不是慕容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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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会儿叶穹并没有看她,而是直接醉倒在她的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的芸姬一个趔趄。
芸姬伤情道:“本来只想在公主头七这天,为公主跳一支卫舞。想起昔日一同跳舞唱歌,怀念故国的日子,恍如昨日。”
“没想到皇上偏的也来这儿了,皇上今日这般失态想来也是真心想着念着公主的。”芸姬无奈说罢,便费力的把叶穹从泠雨宫扶回了旁边的碧云轩。
芸姬吃力的将叶穹放到床上,轻笑说道:“我曾经还困惑过,为什么我这个红船上的舞乐女子,皇上会赐我单独的庭院,吃穿用度也样样皆不差却从不临幸我。现在想来,是因为我也曾是卫国人,是唯一一个在宫里能陪公主和小公主说说话的人了吧。”
她淡淡地笑着,明明是笑可眼中却隐隐含着苦涩,她轻扬起的嘴角上荡着一抹解不开的悲愁。
是因为公主与红船艺妓共侍一夫的悲凉。也是国破家亡仇人近在眼前,却又无可奈何的悲哀,其实是二者皆而有之。
到头来也不过是命运弄人,既来之,则安之,也未尝不可。
叶穹舒适的躺在床上,他动了下身伸展开手臂,这样也更方便芸姬帮他擦拭身体。
芸姬轻柔的帮叶穹擦净了脸,当她要脱下叶穹的衣服准备擦拭胸膛时,叶穹却突然睁开眼睛,他眼神炙热的看着芸姬。
“阿泠,朕错了朕不该冷落你,朕爱你,但朕又怕这样的爱会让你伤心。阿泠,你今日这般是往事皆放下了是吗?你接受朕了对吗?不要拒绝朕,阿泠。”叶穹一把将芸姬拽倒在自己的身上,抱着她略带乞求的说道。
叶穹低沉压抑的声音在芸姬耳畔不断诉说着。直叫芸姬浑身酥麻,白净的脸上也初现了红霞。
红帷暖帐,月色薄凉,佳人在侧,一夜春宵。
旦日,叶穹醒来。
阳光照在了他的身上,叶穹坐了起来,他探究的看着熟睡在自己身旁的芸姬,又伸出手摸了摸床褥上斑驳的褶皱。叶穹意识到昨晚发生什么后,便眸光微暗苦笑着摇了摇头。
自此芸姬便提了位份,月后还查有身孕又升妃位。
隔年夏,芸妃诞下小公主。小公主生的十分粉嫩可爱又生在夏天,皇帝便为她赐名‘暖’。
夏季,于叶绮来说到是个好季节。她可以出门走动,吹了风身上也不会刺痛难耐。
这一年里,许云常常在信中写到叶绮的湿寒症,反复无常时有发作,弄得叶穹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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