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枣听着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寒川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红唇微张,整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觉得眼前这人越发奇怪。
且不说她同寒川冷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话都没说过两句,完完全全只是同窗关系。退一万步讲,她和寒川冷真有关系,难道不可以吗?
【本来就是要退婚的两个人,他干嘛管我!】
姜枣噘着嘴巴,不忿地撇撇嘴:“咸吃萝卜淡操心。”
顾鹤云的脸色本就阴郁,听到她这么说自己,心里更堵得慌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一想到白日里她被寒川冷半抱在怀中,他就恨不得亲自帮姜枣洗上几遍澡。
为什么走路不看路!
还有,她就不能安分守己一些吗?京中哪个女子同她一般,随意冲一个男人就笑得那样灿烂。
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随便乱笑,很容易让别人误会的好不好。
之前对她那个同乡林青也是,恨不得嘴角翘到眼角,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对她不心动才怪呢!
姜枣不知道顾鹤云心里的想法,眼瞅着对方从上到下将自己打量了一遍,眼神赤裸,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一般。
女孩连忙捞过一旁的被褥,裹住自己的身子,同时将屁股往里头挪了些许,委屈巴巴地说道:“我不过是说了一句,王爷也用不着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吧……”
“姜枣,你听一次本王的话,会死吗?”
话音刚落,顾鹤云掀开窗户就要翻身而出,单手撑着窗框,窗外的晚风吹拂过男子的发丝,空气中好像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另外,把你这院子增高的围墙全拆了!丑死了。”
玄色身影隐藏于黑暗之中,飞速离开。
只剩下窗脚下的一个黑色脚印。
“听顾鹤云的话……?”姜枣将下巴搭在膝盖上,忽得嗤笑了一声,轻声呢喃,自嘲般说道,“呵,难不成我上辈子死那么惨,是因为没听他的话吗?”
不听也是死,听也是死,人固有一死,那她为什么要听!
“他让我拆我就拆啊?又不是他出的钱。”姜枣看了眼自己留着吹风的那扇窗户,略加思索道,“要不,把你封了?封了窗,那采花贼应该就进不来了。”
回到马车上的顾鹤云打了个喷嚏,听到动静的蓝大隔着帘子问道:
“王爷可是染了风寒?”
还不等顾鹤云说话,外头就传来了蓝七跳脱的声音:“呆瓜,定是姜二姑娘想我们家王爷了,这都开春了,怎么感染风寒!”
顾鹤云暗爽地勾了勾嘴角,心里也认可蓝七的说法,仰头看了眼这增高的围墙,忍着笑,沉声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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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今日起好早。”红棉说着就将准备好的水绿色裙衫拿到女孩身边,颜色倒是清新,但……”
“红棉,我今日不穿这身!将我那条粉紫色妆花缎的裙子拿出来,我要穿那身!”
“啊?……哦。”
红棉猛地听到有些生疏了的衣物,还有些没回过神,等拿了那条裙子过来后,才疑惑问道:“姑娘前段时间不是说往后要穿得低调些吗?怎么突然又挑了这般张扬的颜色?”
姜枣心满意足地穿上,还未梳妆,霎时间,整间屋子都好似亮堂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