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不知道方仕禹打哪请的私人医生,给她涂的药也是妥妥的立竿见影。
才涂了两天而已,伤口就缩小了不少,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奇痒难忍,只要伤口痊愈后别留下疤痕就好。
在方少家里无聊,偶尔会打电话给花旗聊聊天,这不现在又跟她煲起了电话粥。
“哈哈哈……怎么在方少家里住得惬意吗?”电话里花旗嘿嘿坏笑的问道。
“小旗,你坏死了,人家都快无聊死了……”林依曼闻声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嗔骂了句闺蜜。
“哇~怨妇~”花旗继续调侃,笑得好不暧昧。
“真是的,为什么都说我是怨妇嘛,我不是怨妇啦……”
林依曼听到花旗的话,又想起昨晚方仕禹竟然引rou她承认她是怨妇,她哪有……
哼——讨厌,这些家伙都讨厌死了,她才不是怨妇呢。
“好嘛好嘛,懂了懂了~嘻嘻~对了我给你说哦,我把上回在地铁里亲我的王八蛋绑架了。”
花旗说罢话峰一转,一口咬牙切齿的语气。
林依曼听完回忆了下,上回在铁地发生过什么事……想起之后,陡然一阵惊呼出声:“小旗,你你你真把他绑架了?”
天哪,闺蜜是怎么把祝大少给绑架去的,难道他的保镖不在身边吗?
为什么闺蜜这么叼,她今天才知道?!
“对啊,现在他就被我五花大绑在某酒店房间的大床上。”
电话那头,花旗说着阴森森的咯咯笑着,活动着手里的那把锋利的剪刀。
卧槽——亲爱的闺蜜,‘小祝少’剪不得呀!!!
林依曼越听,头皮越发麻,心知事态严重,疾疾告知:
“小旗,我给你说,他他他跟方少是朋友,而且还是华夏国际的总裁,你你不能伤害他……”
“什么——你竟然不早点告诉我?!”
电话那头,花旗闻声大惊失色,火烧屁股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原本嚣张的翘着二郎脚架势,瞬间就吓垮了,疾忙一声:“我知道了……”
即时挂断了电话。
林依曼闻声才要说什么,结果已经结束通话,心里惊悚祈祷着:天哪——但愿祝大少会放
过花旗……
可是,等了良久,她又担心的打了花旗电话,结果无人接听,忐忑不安的等到方少回来,她才找到了一丝希望。
方仕禹一进家门,就看到林依曼坐大厅沙发上,她不是应该在房间躺着吗?
边想边朝沙发走过,坐到他身边,瞧着人儿露出个像只小宠物狗,等待了主人一天的可怜表情,叫他心里升起阵阵,欲要把她狠狠揉进怀里的抓狂。
想着拍拍大腿,俊脸冷艳的酷酷命令:“坐上来……”
刘婶在厨房里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继续忙碌g~
林依曼惊红了小脸蛋,扭扭捏捏的挪坐到他大腿上,随即被他两大手臂环抱住。
把脑袋枕在她娇小的肩膀上,就像个困倦的孩子,抱着个大洋娃娃作抱枕,没再说话。
“……”林依曼困惑无语。
方仕禹你这是做什么,好奇怪,这样子好羞人啊喂!
“方少……”被他抱了小会,还不见他吱声,她忍不住开口唤道。
“嗯……?”方仕禹声音里显得疲惫,低沉应了声。
“你怎么了?”她情绪复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