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竹叹了口气:“这是个悲伤的故事,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她在心里悄悄问系统:“根据你的分析,海莲娜会向邓布利多暴露我吗?”
“短时间内不会。”系统道:“如果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她会很愿意帮您保守这个秘密。实际上,邓布利多也不愿意对您的身份做猜测,因为他觉得这样不怎么有趣。”
“邓布利多校长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孙竹斟酌道:“他被丽塔·斯基特称为思维僵化的老疯子,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校长确实不怎么爱按常理出牌。”
直到躺在床上后,孙竹才意识到,她已经连续好几天晚上熬大夜了。
好在该操心的事她已经做了不少了,但愿接下来她能真正过上普通一年级学生该有的生活。
周四早上依旧是可以补觉的魔法史,但是为了这节课的期末成绩,孙竹强迫自己去听宾斯教授那一成不变的说话腔调。
老实说听起来真像个大范围的“昏昏倒地”,她一边往羊皮纸上记下一个个奇奇怪怪的妖精的名字,一边把卡琳娜被风吹起的浅色长发拨到一边,免得它们沾上了深色彩墨,毕竟卡琳娜是最不愿意对自己的头发施加魔法的。
这可能和她妈妈是个理发师有关。她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当着她的面使用她看不懂的魔法,但是不能接受他们在头发上弄些奇怪的花招。
不知道卡琳娜的妈妈看到唐克斯学姐时会不会觉得世界观崩裂。
孙竹一边记笔记,一边神游天外胡思乱想。
而一直专注听课的塞德里克就显得格格不入了,宾斯教授偶尔问问题时他居然还能接上话。
她看过老爸的魔法史笔记,就连他记下来的内容都断断续续的,有很多都是后来从图书馆的书上补充的,可见老爸也做不到像这种专注。
她得把这事写到信里去,让老爸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麦格教授的变形术上,大家都重新打起了精神。格兰芬多上一节是魔药课,但他们和斯内普教授越战越勇,用被扣分来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格兰芬多。
“安吉丽娜一定是被韦斯莱们带坏了!她居然和我说自己只被扣了五分。”卡琳娜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她听起来似乎觉得这不太酷,要被扣五十分才够。”
孙竹看了眼依旧亢奋的小狮子们:“咱们也该学一学这种精神,没事穷乐呵。而且看样子格兰芬多这学期已经放弃了学院杯,咱们至少能进前三了。”
毕竟现在可没有加分三人组,斯内普教授也依旧很给力,希望布莱克教授也能再接再厉,这样只剩小鹰小獾竞争,没准就突然爆冷,把学院杯抱回了獾院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下午上魔咒课时,孙竹都一副打量对手的样子观察小鹰们。
事实证明,小鹰们果然专心多了,在魔咒上有天赋的也不少,即使不像塞德里克那般突出,可平均水平依旧高出不少。
塞德同学独木难支啊。
其他几个年级应该也不会有很大区别,想在成绩方面赢过拉文克劳或许不太容易。
看来只有赢了今年的魁地奇杯,才胜算更大一点。
“你在想什么?”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在想要怎样才能拿下今年的魁地奇杯,然后再拿走学院杯。”孙竹下意识回答。
“额……”塞德里克似乎没想到她纠结的是这个,“我以为你在研究如何练习切割咒,为什么突然考虑这个问题?”
“难道你不希望赫奇帕奇拿下今年的学院杯吗?”孙竹十分认真,“我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对吧!”
“对……吧。”塞德里克似乎想说什么,但他看了一眼快走过来的弗立维教授,又端正地坐了回去。
孙竹看了眼周围拉文克劳的学院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小统子,我亏大了!”她在心里大喊:“我解决了冠冕,还把魂器的线索全告诉了邓布利多。可是,邓布利多却不会因此给赫奇帕奇加分!”
“宿主,可是您不想暴露您自己。”系统提醒道:“您说过,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孙竹十分郁闷地挥动魔杖,把一块软糖给切割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