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姐见我没在回应,伸了伸手指落在我的下巴上,一脸坏笑,好像得意自己的奸计得逞似的。
我已经不想在多做什么了,任由着艳姐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吧,说实话,装死狗这都已经快是我的强项了!
一阵翻天覆雨之后,艳姐点燃起了根女士香烟,一脸犹亦未烬的模样,看得出来,她呆会还打算继续摧残我。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小鲜肉了,面对这种事情,两三趟根本就不存在问题,而且也学会了控制自如,这一点,我还是比较得意的。
艳姐一口烟吐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悠悠道:“小浩子,难怪就连葛玉琴这个女人都得要来找你,你小子的本事还真是海上皇宫里少有的啊?”
一听这话,我面色一惊,艳姐这话说的…难道她对海上皇宫每个男人都?
做小姐的又那会懂直么羞涩啊?她咯咯直笑了起来,说道:“小浩子,你是不是觉得姐很坏啊?”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我真没有想到艳姐会是这样的人。
“小浩子,姐姐以前可真没有发现,原来现在厉害的角色正是你们这些后起之秀,以前我还不信呢!”艳姐笑了笑说道。
我低着头,像个小女人受了屈辱一样,但又不敢反抗,待着着地主重新的再次宠幸。
这也是一个职业病,为了就是把女人的地位给拱现出来,当然,艳姐并不是我的客人,但是她的这些话,我却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回应她,喂一次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要想喂饱,我也不是很敢保证,毕竟这两天也有放炮,存货本就不多!
艳姐和其他的富婆确实又有些不同,她不会在放炮之后让你立马继续,正好有了缓和的时间,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她又不是我的客人,我干嘛要这么想着让她爽快呢?
正当我想着呆会该怎么去择磨她的时候,艳姐突然又问了我一句,“小浩子,葛玉琴那个小浪蹄对你怎么样啊?”
这问题还真是让人难回答,我也干脆当作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笑笑道:“琴姐作为老板,对大家都很不错。”
“小浩子,在你艳姐面前就别玩这套虚的,就那点破事,你们当我不知道的啊?”艳姐说到这里,脸上尽显着一些不悦,嘴里喃喃道:“葛玉琴啊葛玉琴,什么好东西你都是藏着掖着,也就只有我把你当姐妹…”
姐妹?
她低喃着别的我没有听清楚,但这句姐妹我可是听得很清楚,琴姐作为老板,又怎么可能会和手下的员工称呼姐妹呢?而且也听得出来,艳姐和琴姐的关系好像并不止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她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眼神里却像是闺蜜之间的调侃!
艳姐又深吸了一口烟,突然目光扫向了我这边,面色平静的说道:“你想不想知道琴姐的事情?”
“琴姐的事情?”我愣了愣,我当然很想
知道,但我嘴上并不能这么说。
好在艳姐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样,坐在山涯边上,注视着远处,然后说道:“琴姐是滇北人,我是滇南人,十五年前,我们两人同时来到这座大都市,刚车站的时候,我身上原本就不多的钱就被人给偷了。”说到这里,艳姐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缘分这个东西,有时候还真是让人感到奇怪,我当时没有办法了,抓着葛玉琴就说钱是被她给偷走了,其实我只是想要从她身上骗碗出来,当时是真的饿了,也就看她会比较老实一点,又是一个刚出社会的小雏鸡,我当时已经算是老油条了,只是没有出过远门罢了,谁知道她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厉害,差点没把我当成碰瓷的给送进了警察局。”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一笑,这确实像是琴姐的性格,表面永远给人想要保护的欲望,实际上,琴姐这种女人可并不好惹!
“就这样,莫明奇特的我和她竟然是成为了朋友,我才知道,她刚车站的时候,钱包也被人偷了,当时她身上只剩下了九毛五,那个时候的不到一块钱,可比现在值钱多了,这妞倒也义气,拿出五毛钱请我吃了碗小馄饨,那时候真没被她给感动死。”
艳姐讲起故事还一把鼻涕一把泪配合着,我也慢慢的怜靠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默默的给她递过去了一张纸巾。
艳姐接过纸巾抽泣了两声,继续说道:“小浩子,你可别把葛玉琴瞧得太脆弱了,这个女人心可狠了,几个大佬爷们都要被她教训的直喊求饶,这种本事,这种女人,我只见过她。”
其实也能够听得出来,琴姐刚到昌南的时候,完全是真靠自己一个个脚印打拼出来的,那个是候如果不狠一点,那就只有被欺负的份。
不过,现在这个年代又同样不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