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打量了一遍,发现只有额头包裹纱布,缓了口气
【看上去没有伤到那里,啧,还好还好】这般想着,她的视线也从那里划过。
温彧眉头蹙得更紧了些,方才,时安好像并没有张口说话?
时安拍拍手,罗米便送上一份保温盒。
“我做的晚饭,本来想着你今晚下班早,送给你的。”
“现在只能在医院吃了。”
经纪人立马挡在时安面前,“不劳时老师费心,我会安排我们温老师的吃喝问题。”
时安勾唇,微微偏头,俏皮眨眼,“是我亲手做的哦,温老师不想尝尝吗?”
温彧:……
他清冷的声音响起,一本正经,“常乐,我剧本忘在剧组了,你去取过来。”
“温老师!”经纪人没忍住跺了跺脚。
“辛苦常乐了。”时安语气颇有些狗仗人势。
经纪人恨恨地瞪了时安一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温彧。
最终还是离开了房间。
罗米也贴心地退了出去。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疼吗?”时安低头侧身,伸手轻轻触碰绷带。
眼神中满是心疼,散落的长发划过温彧脸颊,撩起一阵悸动。
温彧直勾勾地看着时安,“还好。”
“该死,是谁撞了你?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时安咬牙切齿。
“沈渊。”
“啊?”
“嗯。”
“他还小,一定是司机开车技术不行,我回头让公司给他重配个司机。”
“呵。”温彧偏头,不想再看时安。
“温老师~”时安语调拉长,眼眸中多了一抹娇态。
“沈渊毕竟和我同公司的,又是直系学弟,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嘛……”
“沈渊还是个弟弟,您一定不会和小朋友计较的对不对?”
温彧抬头,不轻不重地反问,“我比他大?”
轻轻勾唇,眼帘微掀,“小朋友?”
时安:……
“他才大三,是个学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