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陶白远,我身体好痛!”林安捏地舒服,想在垫在身下的尾巴上滚,不想这么一滚,本就酸痛的身体简直要整个散架了。
“呜呜呜,我怎么了,身体为什么这么痛,还有脖子后面,也好痛。”林安痛地眼泪顿时就下来了,他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只是泪汪汪地看着陶白远。
“安安,对不起昨天我将你标记了。”陶白远将林安抱到怀里,用手细细地帮他按摩每一处酸痛的肌肉。
“对不起什么,你都……不对……你不是刚临时标记过我么。”为什么他会说是临时标记,明明在他印象中,陶白远在上次应该是完全标记他了才对。
“安安你记错了吧,我早就永久标记你了。”临时标记什么的,早就是过去式了,他不清楚那个将致幻剂注入林安腺体的人是怎么看待上面的临时标记,又对林安说过什么。
他只想着既然林安已经忘记了,那么就算是混淆事实也不能让他再回想起当时的分毫。
“是这样吗,嘶,但是既然都标记了,你怎么还咬这么用力啊,比上次还痛。”林安没有怀疑,只以为自己想错了,因为也确实有陶白远就是永久标记了他的想法,只是还是想吐槽陶白远咬人真疼。
难道狐狸牙齿都这么尖的吗?
“亲亲就不痛了。”陶白远将林安从怀里侧过身来,在他他周围亲了亲,亲地林安痒地“咯咯”笑。
“哈哈哈哈,你别亲这么轻啊,我怕痒。”他挣扎了两下,被身体的酸痛给痛地立马又不敢动弹了。
“那我身体怎么这么酸啊。”不仅仅是身体酸,他感觉后面的某处也似乎有异物还是什么存留过的样子。
“安安,我要了你,我觉得我们该早些准备婚礼的事情了。”陶白远在林安他周围吸出一个“小草莓”。
“什么!”林安人都傻了,他对昨天真的没什么印象,但是陶白远却说他要了他!
然而陶白远在后颈吸允的力道却让他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嗯,别吸那里!”
“安安,答应我好不好,嫁给我。”既然得到了这个oga的一切,他就一定要将他娶过来,真正的,从法律归宿到身心都在他那。
“唔,你先……放开我,太刺激了……你这样我是不会想要嫁给你的。”林安受不了地用无力的手推后颈处拱来拱去的毛绒绒的脑袋。
哪里有人是在这样不正经的时候求婚的啊,他就算再怎么失去意识都不能答应的!
林安没意识到,他们甚至连恋人关系都还没有正式确认下来,现在却都开始讨论要不要结婚的问题了。
“安安,抱歉,我太心急了,等你养好身体,带我去见家长好不好。”先见家长再订婚,再结婚。
陶白远放开林安可怜的本就被划伤还没好全的脖子,额头碰着额头,俩人的鼻子也碰在一起,甚至是呼吸都相互纠缠着。
“啊……这种事情。”林安咽了咽口水,看着即使靠他那么近都还那么完美无缺的脸,脑子又开始晕乎乎,口里磕磕巴巴地就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