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曼琪大喜过望,仿佛感知到胜利的希望。自吹自擂:“我的技术很好!”
阳熠几乎捅破这层轻纱。“你哪方面的技术好呀?”
冯曼琪赶紧把自己的领口拉低,都快要露出两个半圆了。“无论是钢琴上,还是床……上的技术,我都是一流的。”
匍匐在地毯上的冯曼琪满眼都是阳熠那双曝光在空气之中的小腿,结实而修长,冯曼琪的渴望无极限,就凭这双有力的腿,她就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力度了。
阳熠像神只一般俯瞰着冯曼琪,冷言冷语地讽刺:“别的男人我不清楚,我要我女人的技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而不是其他男人事先训练好的,这样你懂吗?”
冯曼琪壮着胆子改口:“我只有过一个男人,就是我初恋,我这方面的经验都是来自同一个人……对待感情,我很专一。”
阳熠嗤笑。是个笑话他都嫌她烂。
谎话都说得如此地不走心,她真要学着纪芯诓人时的真心诚意。纪芯技能是不如冯曼琪,但顶不住他女儿吃这一套。阳暖的老师,除了他们父女俩,其他议论不得,更不能侮辱。
冯曼琪一不做二不休,把本就清凉的吊带连衣裙褪掉,只剩下内……衣裤,爬到阳熠的脚边,她要用实际行动拿下阳熠。
冯曼琪搔头弄姿,俯首称臣。“二少,其实我爱慕你很久了,你让我跟了你吧!我什么都不求,只求留在你身边。”
“真的?”他语气很轻。
冯曼琪大胆地伸出玉手,抚上他的肌肤。电光火石之间,阳熠踩上她的手,狠狠地碾压了两下,好不怜香惜玉。
冯曼琪吃痛,嚎叫哀求。
阳熠并不松脚,语气有一股透彻听者心肺的冰冷。“我这人喜欢见血。”
啊!早知道这样冯曼琪就去补个膜。
冯曼琪不断求饶,再这样踹踏她的手,怕是会影响自己以后弹琴的。
“只要你今天带血,我就从了你。”阳熠说得何其的轻松,“我这人最不能让人窥觑和碰我的东西,你都办了。你是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还多把这双手……剁掉?”
不知阳熠从哪里抽出一把镶嵌宝石的乌金匕首,掷到冯曼琪的跟前,后知后觉的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磕头如捣蒜,一个劲地求饶。如果她变成一个残疾人,这一辈子都完了!
动静引来了古管家和保镖,大伙见到主人脚下衣不蔽体的女人,无不骇目惊心。
阳熠黑脸,语气轻薄而犀利,“谁让她进来的?我的卧室都能让人大摇大摆闯进来,你们这群人是不是太闲了?”
刚才放她进来的两个女佣脸色铁青,吓得腿软站不稳。知道了求不了阳熠,跪在古管家跟前,希望他老人家可以帮忙。
两人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遍。
阳熠听罢,淡漠问:“什么时候纪芯成了你们第三个主人?她跟你们一样,只是服务于阳家。”
阳熠的答复让人无所适从,但是在场无人敢轻议。纪芯的地位完全取决于阳熠的收放而已。
古管家帮忙求情,出人意料,阳熠不追究她们,女佣俩感恩戴德退了下去。
阳熠明目张胆地栽赃嫁祸,“擅闯民居,骚扰群众,还想把古董小刀据为己有。你说,这些够不够你在里面坐三年?古管家,报……警吧。”
冯曼琪惊慌失色,这个结果她预料不及!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