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宁知蝉猛烈挣扎起来,“放开我!”
“别动。”那人把宁知蝉整个人翻了过去,身体不算太重地压上来,贴近宁知蝉的后颈,在他耳边声音低哑地说:“你好香,了了。”
控制某项条件反射的开关突然被启动了,宁知蝉的身体下意识僵了僵,感觉到那人目标明确地靠近自己,有点痴迷又病态地用嘴唇吮了一下腺体,呼吸尽数扑上后颈。
周围空气开始升温,漂浮着异常浓郁的、蛊惑人心的甜酒气味,让宁知蝉变得彻底清醒。
“瞿锦辞……”宁知蝉有点畏缩地叫。
他的衣服挂在架子上,整个上半身光裸着,燥热的手掌毫无阻碍地覆上去,卡到腰链和身体之间,掌心贴在宁知蝉腰侧的皮肤表面,手臂从后面很紧地环抱住他。
瞿锦辞没有说话,咬了一下宁知蝉的腺体。
oga的身体为他散发出信息素的香气,瞿锦辞用力嗅了一下,幽微的花香成为一种针对应激腺体的巨大刺激,舒爽得alpha整个身体不受控地颤抖。
“你别过来……”宁知蝉感到本能的恐惧,用手死死抓着床单,企图从瞿锦辞的身下爬出去,声音抖得断断续续,“求你……瞿锦辞,你放过我……”
“你还敢跑?”瞿锦辞似乎被宁知蝉逃避的动作激怒了,不费半点力气,抓着宁知蝉的腰链,像猛兽衔住猎物一样,将宁知蝉拖回身下,俯身贴近宁知蝉的后颈,犬齿在表面摩擦了几下,猛然刺入,强势的alpha信息素注入oga脆弱的腺体。
短暂的临时标记,伴随着不算剧烈的痛感,密集的亲吻和爱抚,像发生在一场完全被原始天性支配的性爱前、用于制造爱情假象的前戏。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别的,宁知蝉不再试图挣扎,身体逐渐脱了力,埋着头的位置,床单上晕开不规则的深色水渍。
他攥着床单的手指被瞿锦辞一根根扣下来,全部拢进温热的手心里。
“找到你了。”瞿锦辞在他的耳边喘气,对宁知蝉说,“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大概因为临时标记缓解了腺体的应激症状,平复了瞿锦辞的情绪,又或是因为宁知蝉的抽噎声在黑色的空气中漂浮,显得很脆弱也很悲伤,瞿锦辞这晚只和宁知蝉做了一次。
结束之后,他走进浴室,又回来抱起宁知蝉,放进蓄好温水的浴缸,然后也跟着跨了进去,面对面地看宁知蝉的脸。
乳白色灯光下的宁知蝉看起来很纯净。
他安静地坐在白色浴缸里,被透明的水包围起来,低垂眼睫,额前的头发稍微被打湿了一点,没有裙装时故作的风情,脖颈和锁骨上淡红色的吻痕也不显得低俗。
瞿锦辞看了宁知蝉少时,伸手很轻地碰了碰他的脸,却是冰冷的温度。
他有点讶异地问:“水很凉吗?”
宁知蝉慢吞吞摇了摇头,瞿锦辞便揽住宁知蝉的腰,宁知蝉像一尾咬钩的鱼,被迫滑到瞿锦辞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