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有一群人朝着十字路口像水流似的涌去。
后来人们传说一家老夫老妻买得一瓶葵花油,在男人的自行车把手上挂着,结果绳子断了,油瓶掉在路面上,打碎了油瓶,葵花油全倒在地上了。
老婆就像发疯要命似的骂着她的男人。
她的忠厚老实的男人一句话都不敢说,任凭老婆怎么骂他总是笑嘻嘻的。
文博和四儿他们正好在他们旁边通过。
他们下了车,明白了那个女人发飙的原因,就给那个男人塞了十元钱,让他再买一瓶葵花油,吓唬那个头发零乱漆黑着脸愤怒不已的女人说别再骂人,再骂人一铐子就把她铐到公安局。
那个女人既开心又恐惧地答应,她再都不骂人了,有钱买葵花油了还骂啥呀?
英国的亚当。密斯说过:“关心别人的命运,把别人的幸福看成是自己的事情,虽然他除了看到别人的幸福而感到高兴之外,一无所得。这种本性就是怜悯或同情。”
这句话也说得是文博和四儿这样的人。
据可靠消息,司马南一般每周一个晚上不回家,而是去找情人静咏的。
当然这要编出最合理的理由得到老婆姜晴念的批准才行的。
比如说单位上的朋友请客喝酒可能要喝醉不影响老婆的睡眠啦、出警啦、去拜访大领导啦,而大部分的情况是出警。
如果姜晴念说家里有事不许夜不归家,那他再合理的理由都得硬着头皮回家的。
这天是星期一,他刚回罢家待了两天,就不想回家了,打电话通知老婆说他今天晚上要去见一个省长的,不回家了。
老婆笑着问他:“怎么突然长本事啦,和省长级的人物混在一起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司马南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喜悦,心想老婆太容易哄骗了,她怎么就相信他去见省长了呢?
省长是随便见的吗?
可那个傻女人就是相信他的话了嘛,哈哈哈……
下班时分,郝刘芳和段红英两个开着车停在公安局对面的街道旁边的古老的中国槐下面静等着司马南从大门出来。
郝刘芳在读一本《厚黑学》的书籍,段红英在看一本妇女杂志,主要看一些女人化妆的最新方法。
他们的眼睛从没离开过公安局那道高大的门。
一旦发现司马南从门上出来,他们就紧跟着他离开了。
郝刘芳跟段红英说别看女人们的那些玩意了,把眼放尖一些。
段红英笑说,其实她就没看一个字,她从来没正经地看过一篇文章的呢。
郝刘芳夸奖她如果她认真读书学习,一定是个重点大学的大学生。
段红英说她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念书,最喜欢的是游泳,他又不是不知道?
郝刘芳好奇地问她干嘛学个游泳?
段红英说她只想把她的身材变得苗条一些,他不觉得她的身材非常好看吗?
郝刘芳开玩笑说,她穿着裤子,谁能看见她的身材好坏呢?从来没见过她穿过裙子,连两条腿都不往外面露一下,再好的身材只她一个人知道的。
段红英说她害怕穿上裤子把腿晒黑了,他郝刘芳才是个蠢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