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拉好岳轻雾的衣裳,哄说:“轻雾,你先回去,等本王的消息。”
岳轻雾慌乱中穿好衣裙,不一会儿出了门,席氏看她下了楼梯,可并不见那个男人出来。
急忙又回了墙边听。
桓王衣袍敞开着,倒了杯凉茶喝,“何事?”
“王爷,洛州那边来信儿了,咱们的人全军覆没。”
桓王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到地上,“一帮蠢货,明明人多还没干过羽林卫,多好的机会,杀了太子就是本王上位!”
“另外,洛州刺史来了八百里加急,说。。。。。”
“说什么?”
“说,您刺史太子,太子伤的很重,此时陛下想必很震怒,王爷还需做好对策才是。”
桓王起身踱步,很快他有了对策,正是刚才岳轻雾透给他的底细,太子府邸关着一个重要的人。
阴笑道,“太子他将本王一军,本王就还他,躲着不是办法,现在就进宫去。”
他带着侍从出了雅室,快速离开书斋,席氏才出来,她没见过桓王。
王爷,京城里的王爷,除了景王就是桓王,景王不可能,那就是桓王,和岳轻雾偷情的是他?
席氏是个心中有数的人,回到府里也没和岳百川提及此事,她只等着封玄和云泥回京,告诉他们。
晌午,宣政殿里,王皇后听说了封玄遇刺的事,也跑来关心。
“陛下,太子他没事吧?”
皇帝拿着洛州刺史的信给她,“太子伤的重,但没有性命之忧,皇后安心。”
“嘉乐这孩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臣妾拷问过宫婢,说公主去找岳泽辰了,您说这。。。。。都是臣妾没有教育好她。”
皇帝刚要说话,桓王进来,异常沉稳道:“儿臣给父皇和母后请安。”
皇帝把信扔给他,呵斥道:“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桓王假装委屈道:“父皇,绝无此事,儿臣这几日一直在忙吏部的案子,无暇分身。”
皇帝不信他说的,“你可别否定早了,太子抓住了两个人,他们交代是你派人刺杀的。”
“绝对属于栽赃,父皇明察。”
“太子回来之前,你把吏部的事放着吧,回府闭门思过。”
桓王对关禁闭没有反驳,继续道:“父皇,儿臣得到消息,太子私自将景王关押在府邸,还殴打成了重伤。”
此事正是今日岳轻雾告诉他的。
“什么?真有此事?难怪朕很久没有见到景轩了!”
皇帝对苏景轩向来重视,马上吩咐人去太子府邸搜人。
王皇后说:“难道还是因为云庶妃,太子才关押景王的?”
皇帝震怒:“太子他是储君,怎可如此沉迷情爱,还为个女人残害亲兄弟,朕绝不饶他!”
桓王阴笑,看向王皇后。
太子府邸,忽然进来大批的金吾军,引得人心惶惶,后院的妃子都战战兢兢。
“到底怎么了?难道殿下出事了?不是去洛州赈灾了吗?”
唯有岳轻雾猜出了端倪,果然看到金吾军从府中水牢里带出来了苏景轩。
苏景轩看着身上伤已经好了,因一直关在地下,出来阳光刺眼,手遮住脸。
云泥,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