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持身份?你又有何资格教我自持?试问吾之地位,尔等又能居于何位?吾乃蒋府未来之少奶奶,尔又算何许人也?难道你以为,仅凭与龙沉励之亲近,便能夺得先机?龙府老太爷岂会青眼相加于尔等鄙陋之人,断然不会。”
观此一幕,众看客岂能不惊叹连连?
"吾与龙沉励之事,与尔何干?"乔安言自尊受损,即便从未思及嫁入龙府,闻秦珍珍此言,亦怒火中烧:"秦小姐,口下积德,方为上策。"
"竟是教训于我?凭何?"秦珍珍几近疯狂,尤其念及亲手创立之爱尚即将宣告崩塌,更是失了理智:"龙沉励此人,分明风流浪子,游戏人间,尔不过是他一时玩物,厌倦则弃。"
"再言一次试试!"乔安言目光微暗,紧握秦珍珍下巴:"以尔之辈,竟敢诋毁龙沉励?"
“放手!”秦珍珍目赤如血,她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温顺而易言的乔安言,在提到龙沉励的时候,竟然会变得如此陌生。她的脸色变得严肃而冷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锋利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杀意。
“日后若再敢妄言龙沉励半句不是,我必定让你们秦家永无宁日。还说什么爱尚?你们秦家的产业不过都是空架子罢了,居然还敢这么嚣张?”乔安言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威胁和蔑视。
秦珍珍被乔安言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压制住乔安言,但现在却发现自己完全错估了对方的实力。面对乔安言的威严,秦珍珍感到一阵恐惧和无助,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后悔。然而,她毕竟是秦家的人,不愿轻易示弱。
“哼,乔安言,你别得意太早。我们秦家可不是好惹的,你今天这样对我,一定会付出代价的!”秦珍珍咬着牙说道,试图挽回一些面子。但她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更多的是一种心虚和无奈。
"尔算何物?我龙沉励之事,与尔何干?真真莫名其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乃吾未来伴侣。"不知何时,龙沉励步入,几步至乔安言身旁,满脸宠溺笑道:"手疼否?"
龙沉励出现,乔安言方略复清醒,松手间,已见秦珍珍颈上指痕累累,显是适才用力过猛所致。
观者皆是感叹。
"天哪,闻乔安言习过咏春,起初不信,今日观之,确凿无疑。"邻桌女子压低声线,满是惊愕。
彼端座者连连颔首:"是啊,曾闻多人挑衅宠遇一生,如今看来,非乔安言柔弱,实则是不愿生事。这等战斗力,实在喜爱。"
"秦珍珍真无颜矣,爱尚所行卑劣众所周知,竟还有面与乔安言对峙,何其大胆?毫无自尊乎?"
"有些人本就轻贱自尊。"
"天哪,龙少爷英姿飒爽!千里救美,未闻乎?龙少爷直言,乔安言为其未来伴侣。"
众叹之中,秦珍珍愈发崩溃,抓发如狂。
"定叫尔等后悔,且等着。"
"倚仗蒋荣天?"龙沉励反讽,啧声连连,冷笑:"好自为之,勿让我知晓尔再与安言联络,否则秦府明日便无日光可享。"
拥乔安言腰,二人速离苜蓿餐馆,只因拍照者众,乔安言惧此事生恶评。每闻他人辱龙沉励,她便难以自控。
不论对黄如意,或今日秦珍珍,皆为护龙沉励,其心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