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宛如从齿缝间蹦出来的。
舒芮柔一怔,忙忙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他的手却如钳子,死死夹紧了她的肩头。
舒芮柔忍不住皱了眉。
殷柯瞧见了,“你弄疼她了。”
霍司岑却是一哂,“这是我的太太,不关你的事。”
“你……”
“而且,”霍司岑打断他,一双眼笔直如茅地梭向他,将他架在那里,动弹不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呢?刚刚让她窘迫的,不正正是你吗?”
殷柯一怔,脸色骤变。
霍司岑长眸微睐,却是凉凉的一瞥,瞥向一旁的林木,“记住你经纪人的本分。”
林木刚刚还涨红的一张脸瞬间煞白。
霍司岑却不管他们,搂住舒芮柔的肩头,不容分说地把她调转了方向,往另一边走。
舒芮柔不由回头看了眼殷柯。
他仍站在那儿,仿佛遭受了什么挫折,背脊弯了下来,仿佛要戳破那层皮!
“还看?”
耳畔响起霍司岑低洄深沉的嗓音,舒芮柔转过头,撞上霍司岑那双乌浓的眼,眼底仿佛蕴着狂风,能一气儿将她吹没了。
舒芮柔心抖了抖,嗫嚅道:“你怎么在这儿?”
“你说呢?”
舒芮柔看着渐行渐近的内科,眉梢微扬,“来看爷爷?”
霍司岑默然,打扫喉咙似的嗽了一声,道:“你们今天去高尔夫球场见到了温国立他们?”
明白了。
是来兴师问罪的。